散恶灵。”
“那上次我们来怎么都没有看到有人纹过呢,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么?”
安仰宁犹豫着说:“也不是,其实刚开始纹的人挺多的,后来就很少了,大家都不信这个了。”
赵蕴希用力的点头:“对,现在驱鬼也得讲科学,弄这个得多疼啊。”
安仰宁被逗笑了,他让两个人先休息一会儿,他便和妻子一起去做饭了。
赵蕴希站起来看着他走出门,然后一回头,正看见齐寒抱着双臂问她:“他的话你信多少?”
赵蕴希想了想:“百分之二十吧。”
齐寒点头:“我想听听你的思路。”
“他说的话里面,只有村长过世这件事我能相信是真的,因为我们可以立即验证这件事,没办法隐瞒,但他是什么时候,怎么过世的尚待考察。”
“至于其它,恶灵消失,拜神仪式这些,我持保留意见。除非我们在这待上个把月,看看恶灵到底有没有消失。”
“我说完了,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齐寒若有所思道:“我的想法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赵蕴希不可思议道,“然后呢,这就没了?”
“没了。”
“......”
“这不挺好,说明咱俩越来越默契了。”
“行,所以真打算在这待上个把月?”
“这个不急,我们倒是可以先验证一下其它的事。”
齐寒满脸神秘的样子,“比如看看村长到底是怎么死的。”
赵蕴希此时仰靠在椅子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这件事的话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方法,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就是开棺验尸。”
齐寒一脸坦然,仿佛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赵蕴希却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怎么想的?这种事咱们能干吗?”
“我只是提个建议。”
他耸耸肩,无辜道。
等两个人吃完饭,回到卧室躺下时,赵蕴希盯着屋顶,又突然说道:“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齐寒一手撑着头,半卧着看她。
“你想啊,我们又不是去偷人东西,不会打扰人家。如果他真是自然死亡,挖完再好好放回去就行了。如果不是,我们查出背后的原因,他死后也能瞑目了。”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齐寒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怕看到死人,而且尸体现在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味道可不怎么好闻。”
“那我们戴着口罩和手套就行,死人应该没活人可怕。”
她说完后看向齐寒,一脸认真。
齐寒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长时间都没止住笑声,惹得赵蕴希锤了他肩膀一下:“你发什么神经?”
“没有。”齐寒这才忍住笑意,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啊,跟我在一起后,越来越变态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说谁变态?!”
赵蕴希立即坐起来,把他按在床上一顿锤,末了不解气又补充了一句:“你才是变态!”
没想到齐寒完全不介意,厚着脸皮说:“对,我是变态,不然怎么追得到你。”
赵蕴希被他奇葩的言论气笑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没准啊,我一直都这么变态,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齐寒听完也跟着坐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眼睛里泛着光:“那我得好好再探索一下你。”
赵蕴希一秒钟识破了他的诡计,叉着腰说:“你给我好好躺下睡觉,明天得干正事!”
“那好吧。”齐寒摸了摸头,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你真的想好了?那味道可能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赵蕴希撇撇嘴:“说的就跟你闻过似的。”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轻轻地呼吸声响起,这两天赶路很累,应该是睡着了。
然而齐寒却没有睡,他又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他确实闻过那种味道,在古塔里,沉寂了几年和几十年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