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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2 / 3)

言之事多少有些羞耻,孟渡舌头不自觉的打上了结,反而显得更加真实了。

奶奶奇怪的看了孟渡两眼,忽然问道:“你郎君,他喜欢女人吗?”

孟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奶奶问的是什么,赶忙为江一木正名道:“喜欢的。”

奶奶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你们同过房吗?”

孟渡脸色羞得通红,垂眸道:“嗯……”

奶奶这才舒展眉目,面露笑意:“那就好办了。娘子想让郎君对你爱不释手,我倒是有个中用的法子。”

“什么?”孟渡睁大眼睛,急切的问道,“奶奶真的可以帮我?”

老奶奶嗯了一声,拉起孟渡的手,往她手心塞了什么东西。孟渡低头一看,正是鬼市中缠绕在落雨手腕上的绛紫色细线。

“明晚亥时带着它来此处,会有人带你来见我,届时我会告诉你该如何做。”

孟渡抬眸与奶奶对视,一双琥珀色的浅瞳虽然看着自己,但又好似穿过了自己,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孟渡忽然想起,奶奶说江郎中长得很像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瞳色的原因,孟渡觉得奶奶和江一木的眉眼也是有些相似的。

孟渡握紧细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好。”

孟渡和青昼沿着步行街往回走。

孟渡指尖绕着细线,一路思虑着一件大事:如今厌胜奶奶的布偶人十拿九稳了,但如何与江一木交代是个艺术。孟渡相信以江郎中的实力,不至于被厌胜术所控制,只是她和老奶奶胡诌的那段说辞,实在是羞耻万分、难以启齿。

不过老奶奶也说了,江郎中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难以释怀、锱铢必较之人。本来探老奶奶厌胜术的虚实就是他的事,她既然是帮他,想必其中使用的方法手段,以江郎中的大人大量,不会与她计较的。

孟渡如此说服了自己,脚下的步伐都轻盈起来。

正走着,路过临街的一家食店,孟渡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禾老板保不准要杀人了。”

孟渡脚下一顿。

两个泼皮对坐,一个光头,一个飞毛。

“东市角落那金牙人贩子你知道吧,刚才被一个腰缠万贯的大买主叫进了深巷。”

“遇上大买主不好吗?”

“你知道那大买主是什么人吗?是禾老板的手下!”

孟渡带着青昼在俩泼皮身后坐下,低声对青昼道:“我想听听他俩聊的事。”

青昼了然的点了点头。

只听那光头又道:“禾老板平生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见一个弄死一个。你别看他开家小茶馆,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早年可是永顺镖局的头号镖师。后来遭遇一件惊动江湖的大事,自己差点送了命,这才离开镖局回城中开茶馆的。总之这人不好惹,跟谁作对也别跟他作对,不是你死,就是他活。”

飞毛问:“什么惊动江湖的大事?”

“十年前赵家的事你听过吗?”

“奉春的赵家?我只知道赵家被抄了,赵家父子判斩,这和禾老板有什么关系?”

光头笑了一声,卖关子道:“这件事你问我就问对了,我早年就在赵家对门的吕家做伙计,当年这事,没人比我了解的更清楚。不过这事说来话长,改天再与你细说吧。”

两人话题一转,聊起别的事来。

孟渡对青昼说:“我得问问他们当年的事,但他俩不一定接我茬。一会你配合我,见机行事。”

孟渡回过头,对那光头说道:“哥,禾老板当年遭的什么事啊?”

那俩泼皮听见一句甜丝丝的哥,转过头就见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女娘正冲着自己笑。

他们平日里哪里见过这般美貌的小娘子,一时竟有些晃眼。

光头干咳了两声,摆起架子道:“谁家小娘子,有些事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

飞毛招招手:“小娘子过来和哥哥们一桌吃饭吧。”

孟渡做出为难的表情,光头见孟渡似是有些害羞,笑说:“你不是想知道禾老板的事吗?过来陪哥哥吃个饭,吃饱饭了哥哥再同你慢慢说。”

光头给飞毛使了个颜色,飞毛起身就要拉孟渡的袖子,只听嗖的一声,刀光剑影,反应过来时,剑尖已经抵上了脖子。

青昼一脚踏在桌上,一手执剑,面无表情,眼神却冷的慑人。

飞毛吓得嘴唇发紫,光头坐在对面也不知所措。

孟渡心头一乐,青昼居然有这幅面孔。

若不是还得继续演,她真想站起身来鼓个掌。

孟渡继续装好人,轻轻拨开剑身,对青昼说道:“你和店家说,这桌的账算我的,还有什么好酒好菜统统摆上来。”

光头见这二人气场非凡,只恨自己方才没有眼力见,都是被美色晃了眼。

光头心虚道:“女侠想听什么,我皮哥一五一十相告。请客就不必了,哈哈。”

孟渡阔气一摆手:“无妨。”

青昼点好菜,结完账回来,抱剑于怀中在桌边一站。

店家很快上好酒菜,俩泼皮谁也不敢动筷子。

孟渡点点光头:“你先说说十年前惊动江湖的大事。”

光头方才的气焰消了大半:“那个,时间有些久了,说的不到位的还请女侠指正。”

“但说无妨,听不懂的我自会问你。”

光头连连应好,稍稍组织了语言,回道:“当年赵、吕两家,是奉春县的大家,我在吕家做活,街对面就是赵家。十年前,赵家大郎娶新妇,新妇带着厚重的聘礼回娘家,娘家虽也在奉春,但是奉春的另一头,要走一段崎岖山路。奉春山中多贼匪,于是赵家钦点了永顺镖局的头号镖师阿禾。没想到一路顺畅,却在娘家附近遭遇了贼匪,最后落得人财两空。”光头嘴唇扯了扯,干咽了口唾沫,“赵家新妇被凌.辱至死,丢入江中。阿禾被从江中打捞上来,捡回了半条命,就此退出江湖,在东市开起了茶馆。”

孟渡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贼匪抢走了聘礼是夺财,为何还要将新妇凌.辱至死?即便是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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