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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露楼之袭(2 / 3)

人手握实权,里子里都是些欺软怕硬之辈,从内部就坏透了。”

“你对他的评价倒是高。”泸逊揶揄她,看着她改了面色:“今晚还是做好戒备,派人去给彭大人送信,给他透点消息,说我回来了。”

“这是......?”姜纯不解。

“北镇抚司不是把责任全部推在他身上吗?肯定会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今晚可能会有人来刺杀柳缺,我会出手。”她给姜纯解释道:“你告诉他我回来了,引他来查看,我会洗除我在他那里的嫌疑。最主要的是我要与北镇抚司的人一点震慑。”

“好一招投石问路。若是北镇抚司再派人来,不仅可以一起解决他们还可以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姜纯面带喜色,语气带了些激动。

姜纯立马离开去准备。

“等等,明天早上给我准备好行李,我要去一趟弦月宫。”

“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走了?”姜纯垮了脸色,立马就开始不舍了,又为她担心。她一直走在刀尖上,不由得让人心疼,决然说道:“老板,我本来就是天灯的人,你来我原本只是把你当成我的领导。自从你解救了我们这些姑娘,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了。你还让我们渐渐拥有了自己的产业,开始脱离天灯。这份恩情,姜纯终身难忘,若是有一天你要我,姜纯万死不辞。”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自己是你自己,不是谁的。况且那是我自己的使命,我得自己去办。你要为自己而活。”

姜纯看着泸逊,眼圈瞬息间变红,情绪上涌,轰然泪崩,伏在泸逊的肩膀上:“老板,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平安!”

泸逊受不了这些外露的情绪,感觉有些头痛别扭,默默地把肩膀撤回来,把她扶正,为她抹掉泪水,安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的肩膀才好又要被你哭疼了。”其实她的伤口已经达到拆线的标准了。

姜纯怕加重她肩膀的伤口,连忙站直,自顾自地抽泣,可怜兮兮道:“我这就去安排戒严,给彭大人传信。”

泸逊看着姜纯一抽一抽的肩膀,失笑摇摇头。

-

春风吹柳树,送来阵阵舒适的气息。柳缺贪婪地吸收着这舒心的气息,安稳的日子就过到此刻吧。

“你们跟到这里,不累吗?”柳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

突然从楼顶上砸出几个空洞,四个魁梧的刺客纷纷落在房间四角,拿着自己的武器密切注视着坐在主位上的柳缺。

“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在这里喝了好几盏茶了。”他放下茶杯,吐出嘴里的茶叶,轻飘飘道:“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啧啧,还出动了江湖大名鼎鼎的岭南四杰。”他摇摇头道。

“少废话,今夜就是来取你命的。”其中一人发狠道。

“来啊,我就在这里。”他舌尖轻顶嘴角,眼神轻蔑,抽出腰间的束衣剑,邪魅一笑,侧头看了一眼剑,“我的剑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四名大汉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不屑,浑厚一声吼,“大言不惭!”

四人同时往中间杀去,四条攻击线瞬间像绳结一样收紧。

柳缺轻松一跃,跳出攻击圈。

四人连忙作出反应,调转攻击方向,追着柳缺的方向而去。

柳缺往下一看,往下丢出一枚烟雾暗器盒,浓厚的烟喷发而出,掩盖了他的身影。他趁势翻窗而去,留下大汉在房间里被烟熏得涕泗横流。

“泸姑娘,你的楼顶被我砸出一个大洞,你不介意吧?”柳缺装模作样地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引导外面去,偏偏留他们在那里,反而逃往我这边?”泸逊明知故问。

“这不是有泸姑娘在,胜算大一点嘛。”柳缺痞痞道。

泸逊看着他径自端起自己的茶杯,挑眉道:“那是我的杯子。”

柳缺放下茶杯的手一顿,有些尴尬,赔罪道:“在下一时不察,还请姑娘别在意。”

泸逊看了茶杯一眼,不置可否。

一阵异常的香味被春风吹来,侵略泸逊的鼻腔。

“柳公子,你今晚的打算好像落空了。”她仰头看着他,看着他的神情,毫无意外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意味,“你好像预料到了。不过我还请了救兵。”

这下柳缺眼里浮出一丝惊讶,“......那位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彭大人?”

“没错。”

柳缺点头赞许道:“不愧是泸姑娘,面面俱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流淌过他的心口,留下一些不可捉摸的痕迹,无迹可寻,但很奇妙。

“废话不多说,把他们引出去,别把楼给我砸坏了。全部都得给我死在外面。”她轻佻又狠戾的语气引起柳缺的注目,与他有些共通之处。这么狂的她还是初次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给他带了些莫名的悸动。刚刚从他心上流淌过的热流,他好像抓住了一缕。

他慢慢意识到,她之于他,好像不只是利用那样简单了。

泸逊和柳缺运功而起,翩然飞向洗砚池,轻巧地在游船的顶棚上,微微震动船体,往下陷入一分。

俩人就立于船上。彭泽易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两人脚边的裙摆迎风轻轻飘动,拂过鞋尖。

“那位彭大人都来了,那些刺客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四名大汉就追了过来。

“柳缺,你以为你逃得掉。”

“我逃不逃得掉,不是要问问你们吗?”我刚才不就甩掉你们了吗?

四人想起刚刚被他困在烟雾里,耽搁了许多时间,便恼羞成怒道:“无耻小儿。”

那边的锦衣卫也在泸逊的意料之中到来。

“来得正好,一起解决了。”泸逊言语之间露出嗜血之意,看了看柳缺,忽然倒下身去,在接触水面时,如燕子点水般施展轻功,往锦衣卫杀过去。

柳缺有一瞬间的揪心之感,但泸逊的松弛感拿捏得极好,翩翩然如燕子纠正身位,低空飞行,朝着锦衣卫划出一道纯正的剑气,就连他的束衣剑也受到影响,似乎是收到召唤一般震动少顷。柳缺扳正束衣剑。这次倒不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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