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放心,那宵小之人是绝对不会伤到您一根头发丝的!您只管看戏便是。”
这暗卫,哪里有暗卫不言苟笑、严谨冷静作风,倒像是那爽朗的边疆战士似的,其强壮的身材,怎么也不可能如暗卫般隐形。
思绪闪过,傅灵甄小嘴不满地撅起,抱怨道:“我倒是想看戏,可这离得这般远,教我怎么看戏呀,哼。”
那暗卫傻傻地摸了摸头,倒真像是为傅灵甄考虑似的,说着:“要不,卑职去抓一个贼子来,当场为王妃表演生擒贼子?”
傅灵甄:“……”她当真是无语至极,这家伙,不知是装的,还是装的。
她可不信,这暗卫真像看起来这样傻,这般回答,就说明他不吃软的。
既然不吃软的,那她就来硬的。
只听傅灵甄冷哼一声,不满道:“你这家伙倒是会糊弄本王妃,本王妃想近距离看看,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您唤卑职老三即可。”
“额……老三,我命令你带本王妃过去看看!”她颇为嚣张跋扈道。
可老三一张汉子脸上,全是傻笑与包容之色,被一妇人命令,也不生气,反而傻笑着回答:“王妃,摄政王说了,不让您过去,老三全听摄政王的。”
“你……”这老三软硬不吃,傅灵甄也很是为难,难道,她就这么等待着这唯一的机会流逝,一去不复返么。
“哼。”她生气地关上窗户,不想看这些暗卫的脸了。
该怎么办?
傅灵甄在屋间焦虑地踱步,蜡烛将她的脸映在雪白的墙壁之上,映出一个优美的轮廓,那轮廓一动,一扬。
视线扫到墙边,她突然眼睛一亮,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烛光忽明忽暗之间,傅灵甄的眼,也逐渐从犹豫变成了坚定。
一滴烛油被她浇在了床帘上,很快,这滴烛油便艰难地给布帘染上了一丝火星,又是一滴烛油……火星仿佛找打了帮手,逐渐吞噬着帘布。
放回蜡烛,傅灵甄瞧着细小的火焰开始不认输地烧了起来,仿佛要毁灭世间一切之物。
有火苗烧到了柜子间,将木柜燃了起来,傅灵甄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木柜打开,将那盒子给取了出来。
只是,在火焰的侵蚀之下,盒子泛起了一股黑意,就连那小小的锁,也被融开了。
看着火焰越来越大,傅灵甄知晓时机已到,她抱着盒子,面上作出一副焦急的模样,打开门呼喊道:“失火了!”
“什么?”
周围的暗卫连忙赶来,焦急地围在她身边,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王妃……”老三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为何着了火?”
傅灵甄有丝心虚,可她却不怕他,反而怒骂道:“老三,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你们……还不快去救火!”
便有暗卫立刻去取水来灭火,原地只剩下一人,就是那个看起来老实,实则圆滑无比的老三,他静静地看守着傅灵甄,好像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这暗卫竟如此难缠!
傅灵甄也不想与他解释,一个暗卫,怎的需要她降低身份去解释,况且,若是她这次没逃出去,她就当认栽了。
若是这暗卫将他的怀疑告诉了摄政王,摄政王要惩罚她,也是她该!
抱着这样的想法,傅灵甄抱着手,斜睨他,故意作出一副嚣张至极、你拿我如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