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的金蝶没有飞回来,可能情况有变。”
“你可是她妹妹。”
“收养的。”
柳缺直直盯着她,眯着眼思考:原来她是天灯首领的养女。那为什么没有人来接应她?
“金蝶没飞回来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金蝶被人截住了,一种是他收到了没有放回来。”棠溪采猜测。
“他不会的,金蝶就是他给我的。”泸逊道。但她心里已经起了思量:两种情况都很棘手。第一种有人不仅知道金蝶是他们之间的通讯手段,还能找到金蝶的踪迹用手段截住。第二种就更棘手了......
她要做好两手准备。她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的身上,她放出金蝶也是为了通知泸池她的任务失败了,让他即使采取应对措施,从没想过让他来接应自己。她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即使那人是收养她的首领的儿子,她名义上的哥哥。
她也不相信棠溪采,柳缺。
她付了钱给棠溪采,要医治。
她欠了柳缺钱,得还钱。
她只相信自己,虽然她现在困在天灯组织,为组织而活。有朝一日,她会脱离天灯。
棠溪采包扎完伤口,边在一旁净手,边对她下医嘱:“最近好好休息,那包药拿回去,三天一副,七天之后伤口拆线时再来。”
泸逊和柳缺再次站到大门前时,雨已经停了。巷子口落了一地的树叶,冷空气一吹,漱漱的冷风往她伤口里钻,刚刚缝针留下的遗痛还在。
“你今晚不是还要去夜探越露楼?”柳缺看着身侧被风吹起头发的泸逊,拉长语调,疑惑问道,“你这伤......”
“只是暗中行事而已,并不会打斗。”她拢拢衣衫,走入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