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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入黑市(2 / 3)

“......无赖抠门儿。”门房气不打一出来,猝然转身回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天一楼不愧是海都第一赌坊,里面人声鼎沸,烟雾缭绕。泸逊刚踏过门槛就有人上前来接应,“姑娘,来点吗?”

她冷脸看过去,一言不发地走到一方赌桌坐下,看着势况,拿出一带碎银子,‘钉’一声丢在桌上,“买大。”

这桌的人兴奋地看着她,再兴奋地看着钱袋子,大笑道:“姑娘豪气!”

泸逊就一直叫‘买大’,半个时辰后居然还赚回来不少。

这桌的人越叫越大声,引来不少关注,都来看这位只叫大的人是何方神圣。

“老三,快过来瞧瞧。”有人振臂高声一呼,“你看这位姑娘只叫买大,更你一样怪。更怪的是你输多赚少,人家姑娘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李老三看着大家都在调笑他,于是慢腾腾的挪步过去,绷着下巴问:“哪儿呢?”

泸逊一看眼前玉面书生模样的李老三,这就是百晓生?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前辈可否与在下赌一把骰子?”

李老三撇嘴道:“谁知道你使用什么方式赢的?”

“当然是实力。”她嗤笑道:“前辈只说玩不玩?你若玩我就不计较你污蔑我的事,不玩的话,前辈得跟我回百晓舍去,当然我赢了,你也要回去。”

“赌就赌,谁怕谁。”李老三刚刚输了钱又被人威胁,心里不快,气呼呼地坐下,“我还是买小。”

“我买大。”泸逊微勾起唇角,心中思量,耳边发力,这次还是大数。

“大。”

“果然是大!”姑娘好运气啊。旁边的人都折服于她的运气。

李老三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愿赌服输,我跟你回去。”

“老三,明日再来啊。”里面的人在唤他,但是旁边的泸逊赌骰子点数更有一手,此时叫他的名字,就像是在打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拖拖沓沓地跟在泸逊身后,只见他眼珠一转,坏主意顿时浮现在脑海。他转身就跑,用上内力地跑。

他附近最熟悉的地方就数天一楼。他奋力往里面跑去,后面的房间院落纷繁复杂,十分利于藏身。

泸逊顿时被惊呆了,百晓生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赖的人,她看着他逃回天一楼。

她闪身追去,楼里的人转头回来看她,纷纷告诉她李老三往里面去了。

她道了一声感谢,追身而去。

泸逊在三楼的过道处抓到跑得气喘吁吁的他。

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一滴汗流到他眼睛里,迫使他抬起头来。他擦掉汗,靠在墙角问:“为什么一定要抓我回去?祖父一个人不就可以应付了吗?”

“我不是来抓你回去的,我是来买消息的。”泸逊抱着剑,不解的神情挂在眼角,问他:“你说抓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又是爷爷派来抓我的人。”他瞬间塌下肩来,全身放松道:“我不想继续做百晓生,我只想去参军,可是爷爷总是觉得我还没长大,把我困着家里。”

“你这功夫还是早日打消参军的念头。”她打量他,考虑着他参军当兵的可能性。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他梗着脖子不服气道:“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他连最后的底气都没有了,困在家里什么都做不成,武不成赌不就的。

“你不回去也行,就在这里回答我。”泸逊低头看着他,视线对撞,“你知道传信金蝶吗?”

李老三败下阵来,想跟她比试气势,只得耷拉着头道:“知道。”

“我放出去的金蝶,为什么不回来?”

“死了呗。”

“要杀死金蝶要什么条件吗?”她斟酌用词,她隐约觉得泸池不会扣下金蝶,可能是另有其人。

“金蝶其实是一种蛊虫,只要杀死母体,子蛊虫也就死了。但是母体存在于人体内,人若遇上毒药就会把金蝶母体毒死,而且还会释放一种至人昏迷不醒的毒素;若是被杀死的,金蝶就会钻出来,蜕皮振翅而飞。”

“可否有救?”

“说有救吧又没有救。”

“何意?”

“以前有一味神药,叫威灵仙,可活死人肉白骨。可救。但已经绝迹了这味药。没救。”

泸逊在别人耳朵里听到威灵仙,十分恍惚。

她沉默,没有接话。

“你是天灯泸家的?只有泸家的人知道金蝶,当然除了百晓生。”李老三抬起头来,眼睛里有清澈的汪泉,看着泸逊问:“听说天灯首领前些日子中毒了?你又来问我金蝶,不会现在昏迷不醒吧?”

“你要买消息也得给我钱。”泸逊回神眯眼看他,有心逗他。

“不愿说就算了。”他撇嘴。

“若是愿意两两抵消,我就告诉你,我也跟你们售价一样。”

李老三看着她,低头思量,两两交换,不亏,遂点头答道:“行。”

“不是。”她施施然答道。

李老三感到被戏耍十分生气,他腾得从地上窜起来,两只鼻孔像是水牛一样出气,在原地转圈。

泸逊看着他这副生气的样子,颇为好笑。

“你叫什么名字?”

“李崇,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李老三。”他气呼呼地回答。

泸逊嗤笑出声,“诺言已下,自当遵守。”

李崇一口气憋在胸口,忽然看见她的剑,眼里闪过欣喜,“你这是印霜?昆仑山的圣剑。”

“是。”泸逊点头道。

“给我看一眼,我就不生气你捉弄我。”他傲娇地扬起下巴,眼睛扣着剑。

“那你还是生气吧。”她转头就走,但还是解释道:“我的剑出鞘即见血,你还要见吗?”

李崇陷入思考,忽然追上来道:“见血的时候,你先别归鞘,先给我看看,怎样?”

“不怎样,难道我杀人了还要来专门给你看看滴血的剑?”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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