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会大家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好悻悻地走过去削土豆。
手机被可怜地丢在沙发上,时不时振动一下。
削完了土豆,又被她使唤着去剥葱、剥西红柿,洗菜、淘米,看起来像一个保姆。至于婉忆呢就更忙了,厨房里的三个灶不断被她开开关关,装着调味调的小罐子也被她挪来挪去。
我平时的做饭技术也只够满足自我需求,真要搞这么大阵仗,难免手忙脚乱。
这时婉忆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在认真地听着什么:“好像有人敲门。
我连忙去开门,是萱颖。
萱颖比婉间矮了一点,不胖,但看上去没有婉忆那么苗条。不过她今天的穿着特别符合她的气质。而刚刚在外面看完电影,现在又在油烟里忙着的婉忆虽然也很美,但相比浓妆的她,就显得逊也了一点。
我可不是说自己家女朋友不好看,完全是我看见婉忆见到萱颖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了,如果比素颜,萱颖完全不是婉忆的对手,婉忆精致的五宫,深秋芦苇一样纤细的双腿,加上一张冰山厌世脸,碾压绝大多数女孩。
即使是这样,婉忆用毛巾擦了擦手,冲上去拦住我,率先握住了萱颖的手,故作微笑地说:“你好,欢迎来玩,我叫余婉忆,她女朋友。”
萱颖伸出手,微笑着说:“我叫柳萱颖。”
相比之下,萱颖就显得随和多了,但还是持续了一分钟后,婉忆才把手松开。
我把她拉到洗手间:“人家来咱家玩,你咋这样?”
“我怎样?姜奕言,你帮着她说话?”
“余婉忆!” 她被我推到墙边,我轻轻按着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那么刻薄。”
婉忆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婉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地邀请柳萱颖坐下,又给她拿了水果和饮料。
萱颖腿并着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双腿上,显得异常文静。
婉忆回过头故作玩笑地对我说:“你怎么做的辅导?”接着又急忙挽住萱颖的手:“宝宝,别太拘束嘛,就当自己家一样。”说着,还主动上前抱住了她。
早在刚才颖就觉得婉忆没有恶意了,直到婉忆真的抱住了她,我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我朋友不少,原来在初高中更是如此,上大学之后,忙来忙去的,也积累了挺多朋友,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身边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是什么感觉。
但也许,对于萱颖她们来说,能被给一个温暖的拥抱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她真的被感动到了,两个女生聊得很投机,婉忆的热情大方让我不禁好奇得抑郁症之前的她到底得多开朗。
她俩留了联系方式,还约好下周一起出去玩,看婉忆那眼神,估计是她请客—你没猜错,她俩去玩不带我,花销还得我来报。
“我锅里还炖着汤呢!我去看一下哈!”婉忆边说边走进厨房,指挥我说道,“姜奕言你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呐?把电视给人家打开,然后赶紧来厨房帮忙!”
趁着开电视的工夫,我和她聊了几句。
“最近感觉怎么样?”
“嗯…还好。”
“药就别减量了,大夫说不行。”
“嗯。”
“还要继续买课啊?”
“不知道呢,我反正党得挺有效果的,可体检结果却显示迟迟得不到改善,医生也说有效了,让我继续进行下去。”
“我反正觉得你继续下去也好。
“嗯,你快去忙吧,一会儿婉忆又催你了。”
“行,回头电联。”
很快菜品就准备的差不多了,此时婉忆正在热锅。
敲门声再次响起,打开门,是兄弟们来了,大家都乐乐呵呵的,唯独梁哥心情平静地看向钟欣茹,问我:
“这谁,你朋友?”
婉忆从厨房探出头来:“梁佰,这我闺蜜钟欣茹。”
“弟妹女朋友啊,那这位呢?”梁哥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萱颖。
她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地:“我,我是…”
“这也是我俩的朋友,你老问什么问呐?”婉忆不耐烦地问答道。
梁哥发觉自己说多了,连忙住嘴。
“就是,你问什么问?站门口老半天了,不让我俩进去了是吧?”小峰和裴铭在后面不耐烦地喊着。
梁哥似乎才发觉他今天是来和大家吃饭的,便换上了我给他拿的拖鞋,一行人很快进了屋。
人多了起来之后就是热闹,婉忆那个闺蜜主打一个自来熟,很快和我的兄弟们打起了扑克牌。
倒是萱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会看看电视,一会玩玩手机。
婉忆从厨房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叫住我。
“你去把剩下几盘菜炒了吧,我去陪陪萱颖,别冷了她”
“行。”
婉忆便来到客厅,把数字电视连接上我新买的PS5,调了个光盘后,使和她玩了起来,萱颖最开始还不好意思,等上手了之后,也放得开了。
我在厨房一边颠勺,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打斗声,新买的游戏机,我自己还没舍得玩,女人,你是真不客气啊!
在婉忆和萱颖结束了几局游戏后,我将所有热气腾腾的菜品全都端上了新买的大餐桌。
“开饭啦!”我朝客厅大喊道。
“来了姜哥!”小峰和裴铭听到我的召唤,啪叽一下把扑克牌摔在沙发上就朝餐厅冲了过来,也许是快要赢了吧,他俩的离场让钟欣茹不满地骂了一句。
“我们也去吃饭吧,尝尝我煲的汤。”忆热情地拉着萱颖的手,
“好的,婉忆姐。”我记得资料上写着婉忆好像比萱颖小半年呢,居然就叫上姐姐了。
钟欣茹翻看了一会手机,才慢悠悠地晃过来。
梁哥一直坐在那愣神,我叫了他三遍他才踱步走进餐厅。
一张大圆形的,上面有可以旅转的装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