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Penta Kill!”
系统声嘶力竭地播报着五杀，江晚晚玩的是大乔，给放了个圈，丝血李白飘逸的一技能进圈，回来时又成了满血，真是杀人红尘里，脱身白刃中。（注1）
秦嘉悦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也和各种野王打过，不至于像小女生一样失控到尖叫，不过，散了之后，她还是私下和江晚晚感慨道：“好帅呀，也难怪你那个视频迷得小女生们不要不要的，确实帅呀！”
“一般般吧。”江晚晚笑着说，“嘉悦你这说的，我辅助不帅？”
“帅帅帅！爱死乔姐了，把我保护得好好的，一波血没掉过，运营之神！”秦嘉悦也是个嘴甜的，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子之后，江晚晚挂掉电话，笑意渐渐淡下来。
野王的技术、飘逸的潇洒，可以是少女的心动，自然也可以是资本的生产力。
之前是没爆，现在视频爆火，而这种模式，并非无法复制。有了巨大的利益之后，便有跟风。别说什么首发者是最独特的，短视频界抄袭的乱象不在少数，人家有团队有策划，你个人拿什么跟人家斗？
更过分的，连当家主演都直接给挖过去，粉丝都不知道换人了。就像这次视频之后，挖不动江晚晚，难道不能挖另一个么？美女是很有噱头，但在游戏领域，国服野王，不是更有吸引力么？
这次视频火了之后，周宁寒这个贫困大学生，也将收到无数个朝他递过来的橄榄枝，虽然有些本质上是坑，但这些东西就目前看起来，还是有非常大的诱惑力的。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选？
希望，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不过，万一失望的话，不要紧，她也还有PlanB。
江晚晚笑着，笑意慢慢淡入夜晚的风里。
事情很快有了答案。
第二天的时候，江晚晚就收到了来自于周宁寒的信息——
“姐，你现在是不是有竞争对手了啊？他们还想挖我[截图][截图]”
发这个截图，就一定程度上已经说明了立场，不过江晚晚还是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句——“哦，那你怎么说的呢？”
对话框那头秒回——“我说我们一块儿的，那肯定听你的啊！”
江晚晚笑意加深，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没有再发文字，改发了一条语音。
“恭喜你啊。”慵懒的女声说，“明智的选择。”
电话那头，稍晚些的时候，上完了一天的课的周宁寒点开了这条语音，最开始声音小，他没太听清楚，又带上耳机，重新听了一遍，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啊。
怎么说呢。感觉，后半夜都睡不着了，会想起那声，蛊惑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