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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2 / 2)

冷沉的嗓音在脆弱后颈划过,自后而来的压迫感让沈流灯身体微微紧绷。

她轻声细语地解释,“怎会,我只是担忧你后背的伤口,肯定裂开了吧?还是我来控马,你歇歇吧。”

陆痕蜷了蜷仍然僵硬的手指,“不必。”

他还没沦落到需要她担忧的地步。

说着,为了防止她故技重施,陆痕两只手都伸了出去,他手长,马上就这么大点地方,马缰自是无处可逃。

但无处可逃的可不止是马缰。

陆痕双手来夺马缰,上身不自觉前倾,两人不仅手侧相抵,手臂相贴,宽厚胸膛覆上纤薄后背,沈流灯不可避免地整个人都窝进了陆痕宽阔结实的怀中。

明明身处变幻莫测的春,她却闻到了冬日风雪的味道。

包裹而来松尖融雪般浅淡却凛冽的气息,将闷潮草木泥土气尽数驱赶,让本就因赶路而口干舌燥的沈流灯咽了咽嗓,舌尖似乎抿化了掬清冽的雪,精神微振。

大抵是同望梅止渴一样的道理。

他以冷冽的冬包围她,而从她身上向他渡过来的却是馥郁的春。

熟悉的梨花香与她身上暖意糅杂成独特香气,萦绕于鼻尖的浅淡气息却让他难以生出抵触之感。

陆痕生得高大,紧紧贴过来的健壮有力的身体压迫感十足,加上男人体热,逼得沈流灯额间都浮了层细密香汗。

她手指微紧,按捺下想推开他的动作。

若不是身后这人是陆痕,她当真会觉得他是想占她便宜。

不是不喜旁人近身的禁欲男吗?这可比之前她与陆逊共骑时身体接触范围大多了,那小子最多就是为了维持平衡扶了下她的腰。

如果说她同羞涩绅士的陆逊是清水文,那和不知羞赫为何物的陆痕应当算得上限制级吧?在马匹不安踱步间,脊背与胸膛严丝合缝地摩擦,情人间调情般暧昧。

她怎么隐约记得他坐在路盎然身后时,两人间留了不少距离?

从轻薄春衣透过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让陆痕眉心微折,他似乎这才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过近。

他松开缰绳上一只手的同时,往后坐了段,正常距离,不再环抱式圈住沈流灯。

逼仄感消失,沈流灯僵硬的身体才几不可见放松了些。

她眼扫过去,原是想看马缰上他留了哪只手,但在触及攥着马缰的手时,漫不经心的目光却微顿。

因用力而突出的骨节,平日蛰伏于手背的青筋贲起,像是要破皮而出,在深棕马缰映衬下显出了点不可言说的微妙意味。

沈流灯环刀的手捻了捻发痒指尖,就算那折起的骨钢铁般地硬,流淌着热血的青筋总是软的吧?

真想摸摸。

想用指尖细细碾磨钢筋铁骨上的软。

不过要是那寒玉雕琢而成似的手指之上再套上个指环,会更色……美观的吧。

墨玉或是玄铁制成的,深沉内敛的颜色总是很衬他,有种隐秘晦涩的性感。

有力的手将过长马缰在手上转了两圈,沈流灯盯着手背上被粗糙深色马缰勒得凹陷鼓胀的青筋,缓慢地眨了眨眼。

啊……原来是右手。

反正同他争是争不赢的,她只好委婉提醒,“累了就换我吧。”

那只被她一寸寸看过的手一甩,疾奔的马儿就将她的话远远抛在身后。

回答她的只有耳边呼啸而过闷潮的风。

虽然路盎然先行一步,但他们还是很快就赶上了他们,显然路盎然两人是有放慢马速等他们的。

顺着炊烟寻去的四人,在望见村口之际,一股淡淡的清甜香气顺风飘进鼻腔。

马匹疾驰之下,沈流灯余光瞥见有什么东西飘在空中,她伸手出去,几指拢合。

注意到她动作的陆痕瞟了眼她缓缓松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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