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原本在家中,硬币却莫名其妙出现黑点并形成黑洞把她扔到了这里,她甚至还穿着妈妈在商场打折时给她和弟弟买的亲子睡衣——印着火爆全球的粉红色吹风筒。
她有些羞耻的想要挡住这个万恶的大脑袋,但发现周围从她身边路过的人并未多看她一眼,她想:这里包容性也太强了,我穿成这个鬼样子也没有人注意我嘲笑我。
文瑷渐渐放下羞耻,试图拦下一位路人借手机,可她的手臂却从路人身上穿过。今天受到有史以来最大惊吓的文瑷看到这个情景也只是微微吃惊,几次试验过后,她可以确定——这的人看不见她也摸不到她,更听不见她说话。
她有些沮丧的沿着街道走,不止走了多远,她感觉身体开始逐渐不舒服,就像是有绑带绑着她全身将她拉向某个方向。她又试着迈出一步,瞬间消失在原地,文瑷定睛一看,她来到了离刚才她停留的路口的不远处——一所学校内部一栋教学楼的天台。
文瑷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便被联通天台和教学楼的楼道中传来的吵闹声所吸引:一群高大壮实的男生推搡着一个小男生走了上来,当然这个“小”是以这群男生为参照物。
为首的男生一个手势,周围的跟班立马噤声。突然,他一脚踹向小男生,将小男生踹倒在地,小男生捂着被踹的位置,老年机也从外套口袋中掉落出来,滚到文瑷的脚边,文瑷已经被这一幕吓坏了,僵直着身体,保持站立姿势不动。
为首的男生嚣张的说:“你是叫荣什么北吧,刚上初中的小趴菜而已,狂什么狂?一个人敢单挑我们整个队,还嘲笑我们实力弱?”小男生虽然倒在地上可气势一点也不弱“不是荣什么北,我叫泽北荣治。还有就是,你们确实够弱的。”
“泽北荣治……”,文瑷喃喃道,“怎么有点耳熟啊……”
” 一声闷哼让文瑷回过神,那个为首的人高马大的男生一拳打在泽北荣治的嘴脸,渗出丝丝血迹。
文瑷连忙捡起地上的老年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了解到相关信息的警察局立马联系学校,几分钟后几个领导带着老师赶到现场,将施暴的几个学生抓个正着。
学校的事情结束后,泽北荣治向老师要回手机,向家中走去,不时看看手机,像是在思考什么。文瑷远远跟在泽北荣治身后,目送他到家,便向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