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动这方面我有不相信年轻人的理由吗?”
没有啊!
或许就是因为她这番发言,场上年纪最大的朝日奈光被严重内涵到了,刚毅开局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挥拍。
“嘿!”
“哈——”
“快点给我把球扔过来继续继续!”
他们四个在场上几乎有来有往地厮杀了半小时,但最后还是以昴的一记扣杀干净收场。
“赢啦!不愧是昴哥!”
侑介此时也累的满脸是汗,一蹦三尺高的时候接到了从场下丢来的毛巾。
作为被迫观看了整场比赛的人,泷泽雪绘简直又无语又好笑,尤其是朝日奈光,不禁没了力气还输了比赛,此时已经变成摊在地上的一坨烂泥了,
“还有气吗?”她蹲下,戳了戳他的脸颊,顺手把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我早就说了别逞能,尤其是你,和他们几个运动系的较什么劲吗。”
“……”朝日奈光无力反驳,揪了揪她浴衣下摆可怜兮兮地问:“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吗?扭到腰起不来了。”
“活该。”泷泽雪绘冷哼一声把自己的衣服无情抽了回来,顺便抬手把已经平复好呼吸的昴叫了过来,“把你没用的哥哥扛回去吧,他应该也挺沉的,扛不动就算了,晚上让他自己爬回去……还有,侑介。”
她一把将同样喘着粗气的少年揪过来,摸了摸他的小辫子,“叮咚,今天的学习时间到了哦。”
侑介被压得肩膀一沉,直接痛苦面具,“连度假的最后一天都不能放过我吗,那些题实在做的痛苦死了。”
“没考上的时候有你更痛苦的。”
她一如既往的铁面无私,劈手就把他拽到了自己房间去。
两个小时后。
总算讲完两道大题的泷泽雪绘只觉得自己折了至少一年的寿命,不仅是因为侑介点不通的脑子,最主要的罪魁祸首还是不请自来,一进门倒头就睡,像是故意捣乱的朝日奈光。
“那今天就这样?”红发少年抱着试卷瑟瑟发抖。
“等等,让我先看下时间。”泷泽雪绘一把将他揪回来,指挥着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
“你怎么不自己去?”
“没看见他都睡着了吗?要是吵醒了,你亲爱的光哥哥绝对就要打你屁股了。”她指了指肩膀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脑袋同样无奈,朝日奈光刚进来的时候明显就是为了报复她见死不救的,可闹着闹着就兀自睡了过去,连声音都没了。
——所以说人嘛,不得不服老,尤其是像他这样心眼小的男人。
泷泽雪绘夹着笔翻了翻后面的卷子,因为半边肩膀僵着整个人连写字都不方便了,她一动带着体温的发丝就钻了进来,温热的呼吸黏在一小块肌肤上,湿濡的感觉让她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
这样睡不会落枕的吗?
泷泽雪绘盯着某个公式发了几秒呆,还是决定托着他的脑袋往下,好让他以最舒服的姿态枕在自己腿上。
可一抬头就看见了侑介满脸古怪的表情,问他怎么了,他却又偏偏闭口不言。
“真是的,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泷泽雪绘抱怨了一句,接着更奇怪的,紧闭的房间门忽然被拉开了——
听到响动的两人火速回头看去,到访的竟然是最无所事事的朝日奈要。
“喂,虽说我没有锁门但好歹进来前也敲一下好吗?女生房间是你们的后花园吗?想进就进。”
泷泽雪绘无语极了,直直盯着他那卓越的身高从门外遮天蔽日的走进来。
“有事吗?”
“不,没什么,只是看看我两个淘气的弟弟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朝日奈要耸耸肩,视线却落在了枕着她大腿的脑袋,还有落在脑袋上不断抚摸着的那只手上,她的动作就像抱着一只正在取暖的猫咪一样自然。
他立刻走过去将朝日奈光拽了下来,一板一眼地说道,“光好歹是个成年人,你不需要这么溺爱他。”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磕在了并不是很硬的榻榻米上,泷泽雪绘到不担心他会被磕疼了,甚至无情地把他圈在腰上的手扒拉了下去,抚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道,“溺爱吗?……唔,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她明显是对自己的提议不太上心,朝日奈要的手攥紧又松开,沉声道:“你不觉得对他有点太好了么?这样下去的话光绝对会仗着又你的撑腰胡作非为的。”
泷泽雪绘正撩着头发看题,闻言黑眸抬起,看着他,困惑地问:“我能有什么能拿来撑腰的?更何况他一个人光站着就已经够气派了,根本不需要我——侑介,你眼睛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纳闷地看了眼躲在卷子后面冲她挤眉弄眼的少年,继续道,“光他不就是这种性子吗,反正只要不做些违法乱纪的事就由他去吧。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
“……”朝日奈要竟然说不过她。
沉默了几秒后,满是红叉叉的最后一道题也判出来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惯着他?”朝日奈要还是想问个清楚,他早就知道光对她的心思不单纯,可他们始终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就因为他比我多认识你几年吗,所以你就对他毫无底线的退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难道不知道……”
“琉生!”
并没有关紧的门缝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泷泽雪绘立刻就叫住了他。说起来她在房间里教侑介做功课也有段时间了,却一直不见妹妹进来。
“怎么了,雪绘。”温温柔柔的男性把门拉的大了些,问道。
“你看到小千了么,让她过来找我一下。”
“她不在,这里。”琉生摇摇头,“小千和,祈织,刚刚去,海边了。”
祈织?
这个名字让泷泽雪绘的眉头几乎是瞬间皱起,说实话,她来朝日奈家也快一年了,可这十三个兄弟里边,最和她不熟的绝对就要数祈织了。
她总觉得那个孩子身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气质,之前倒还好,可自从她知道祈织经常送一些鸢尾给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