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
张雪梅也愣住了,她捂住嘴巴,懊恼自己因为激动、愤怒而脱口而出的话。
“苒苒,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偶苒压着心尖的颤抖:“我就是想跟着妈妈的脚步走,我想知道她坐在那个小屋子里戴着耳麦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想知道她那么出色的一个人,为什么最后又把自己送上绝路;我甚至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把我生下来,养着我,然后又狠狠伤害了我和爸爸。”
“苒苒….”张雪梅声线颤抖。
偶苒往后退了一步:“雪姨,这么多年,谢谢你对一直对我的照顾,可是你只是我妈妈的朋友,你从来,你从来都不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