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去。
潋婆婆冷冷的看了魅一眼,然后转身下了楼。
何爷爷也准备领着林沐言她们离去,这旅店,是没法安心住下了。
但林沐言突然止住了脚步,她看向魅:“听说每个人进入竞技场都要先要付一百银玄币的押金和出示自己的身份玉牌才可以领取竞技场专属的身份令牌?”
“是的。”魅不知林沐言的心思,但还是点头。
众人也皆满头雾水,不知林沐言打算做什么。
唯有荀儒素颇感兴趣地看着林沐言,他好像知道林沐言的意图了。
“那你是三夫人,一定有许多身份令牌吧?”林沐言笑眯眯的问。
魅恍然大悟:“你想要竞技场的身份令牌?”
“没错!既然你有,我们也不必麻烦了,能不能请你拿出六枚来?”林沐言面不改色。
她们目前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再说了钱也是要花在刀刃上的嘛!
魅怎么敢说不行?
她生怕她们告诉天凤帝她灭绿氏一族的事。
虽说她们好像也没有证据。
但她还要趁着天凤帝不知晓,毫无头绪的胡乱搜查的时候哄好场主,给她一枚竞技场的免死金牌呢!
只要场主不杀她,天凤帝还是要卖给场主几分面子的。
她从储物发簪中掏出六枚铜制的身份令牌递给林沐言:“给。”
林沐言接过令牌,满意地跟着何爷爷一起离去。
出了旅店,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一轮半圆的月亮挂在树梢,没有点点星光,只余月亮的清辉普照大地。
“姐,你要竞技场的令牌做什么?莫非……”林沐雪吃惊的捂住了嘴,“你想让我们前去竞技场历练?”
“没错!”林沐言把玩着手中六枚小巧精致的令牌点头。
她已经想好了,就去竞技场!
历来小说中的竞技场都是提升实力的好地方,希望现实中也如此。
“啊?”风归一不笑了,“那万一我们被别人打死了呢?”
涟婆婆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臭小子,你不去生死场不就行了?”
“你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白景淡淡的瞥了一眼风归一,“当初可是你非要跟着我出来的。”
风归一知道自己不该那么问,不说话了。
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林落凰打破沉默:“我赞同沐言的观点。”
“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专业的场合去提高我们的实力。”她接着说,“不然以后遇上今天这样的时候我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也是。”林沐雪点头,“何爷爷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护着我们。”
林沐言看着大家都若有所悟的样子,对荀儒素道:“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荀儒素看着她的手中的六枚身份令牌:“当然,我们现在是伙伴了不是吗?”
“是的。”林沐言将一枚身份令牌放在荀儒素摊开的手心上,“从今天起,我们六个人便是一个团体了。”
先前的战斗,她对荀儒素的防御力还是很满意的,她也看出来了,荀儒素确实在不遗余力的保护她们,有这么一个同伴也不错。
至于荀儒素见面时话语中的谎言,她并不在意。
毕竟她们也没有对荀儒素道明身份不是吗?
而且她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们会对彼此推心置腹,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她看了看一脸欣慰却有着几分担忧的何爷爷,安慰道:“何爷爷,您要相信我们的能力,您现在就给我们讲讲竞技场规则吧!”
何爷爷长叹一声,终究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小姐们。”
涟婆婆认为去竞技场将会是一次很好的磨练,自是十分支持她们的决定。
林沐言把手里的身份令牌分发给大家,然后众人一起登上涟婆婆的飞行器。
飞行器由涟婆婆驾驶,目的地是煋城。
而林沐言她们坐在上面,围成一圈,静静地听何爷爷介绍。
“你们手里拿着的是煋城第一竞技场――煋火竞技场的身份令牌。”何爷爷缓缓道来,“煋城是天凤国第二都城,其经济繁荣昌盛。”
“煋火竞技场不附属于任何国家,它是介于三大国之间的一个组织,自建立以来一直位于煋城乃至天凤第一竞技场的地位。”
“它的竞技分为博弈场和生死场。”
“顾名思义,博弈场是简单的比赛,只可以用玄力,不可以借助其它工具,且不能故意使对手死亡;生死场则不同,不限工具,生死不论。”
何爷爷看着大家突然严肃的脸,又笑呵呵的说:“当然了,生死场的获胜奖励比博弈场的奖励要丰富,一般都是欠了钱或是有仇的人才会选择生死场。”
“博弈场和生死场都分为个人赛和团体赛,个人赛一对一,团体赛六对六。”
“那我们刚好六个人。”林沐言看着自上了飞行器便一直默不作声的荀儒素弯起眼睛笑了,“你瞧,缺了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行呢!”
他也是不可缺少的么?荀儒素听见林沐言的话语,抬头向她看去。
月亮的银辉洒在少女乌黑的发丝上,而少女浅笑晏晏的黑眸好似醉着星辰大海。
他白皙的耳根突然红了,不过好在现在是黑夜,并无人知晓。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也是不可缺少的。
他从小住的地方偏僻,村子里的人大多迷信。
银发红眸向来被认为是妖孽之兆。
而他自幼年以来,就因一头银丝被人讥笑是不祥之物。
他的父母也常常因为他而被村子里的人嘲笑。
他们总是对着他的银发叹息,且会再三叮嘱他,要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因为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眼眸会变成妖冶的红色。
父母也对他这种现象怕得紧。
三年前,父母因病去世。
临终前告诉他,其实他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并将一方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