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多的中锋之争,以伊布上个赛季欧冠绝佳表现为结束落下帷幕。
伊布证明了他对中前场的超强掌控力,米多乖乖的回到他边锋的位置上。
虽然新人范德法特的能力也很出色。
但阿贾克斯的主管本哈克在面对媒体采访时还是说:
“兹拉坦是我们的前锋中最出众的,他配得上范巴斯滕的9号球衣。”
尽管荷兰媒体仍旧喜欢在这个总是惹事的家伙身上做文章,但阿贾克斯的球迷们不由自主地被伊布一次次不可思议的进球征服。
通常来说,一个球星的足球事业进展顺利,一切都会很顺利。
但伊布觉得自己的个人生活不太愉快。
他和图南尔原本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但那个女人却因为他那次意外冲动突然变得冷漠起来。
他的心情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起起伏伏,焦躁不安。
他不再有兴趣休息的时候坐飞机回马尔默,和那群坏小子一起,往别人家里扔违禁爆竹取乐。
也没有兴趣开着新买的跑车疯狂的飙车,或者和队友们一起去夜店寻欢作乐。
有时候他会和米诺待在一起,但那只为了吵架,让他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
或者和马克斯维尔,尼科斯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玩电子游戏,只是为了消磨时间。
但是夜幕降临。
当他静下来,躺在床上,那种灵魂中渗透出的孤独感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于是他又忍不住开始想那个女人。
伊布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图南尔。
但是在图南尔眼里,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或者更深入的说,他对图南尔究竟是一股暂时的激情呢,还是更严肃,更深刻的感情?
伊布不得而知。
在生活中他总是会做一些冲动的事,事后会后悔。
但对图南尔。
后悔吗?
不。
这些日子他总是会想她,发了疯的想。
这种时候很多,他只能每天不断的加训来消磨过剩的精力。
当榨干身体的最后一丝体力,累瘫在泳池边的时候。
他的脑海中会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他会忘记足球,忘记图南尔,获得短暂的宁静。
但当他终于能把手指费力抬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赶紧去餐厅填饱他快要爆炸的胃。
而是掏出手机,给那个冷酷无情的坏女人发一条短信:
你会来荷兰看我吗?
伊布紧紧的盯着手机屏幕。
十分钟之后,他一把将它丢进泳池里。
没有回应,他习惯了。
看着阿姆斯特丹蔚蓝的天空,伊布幽默的想。
他不止一次觉得,图南尔就像是一块冷冰冰的钻石。
兹拉坦把她强行拉入他的万花筒,给她的外壳上增添了混乱斑斓的色彩。
但那些都是假象。
她不像是之前认识的那些小女生。
她很冷静,从来不会歇斯底里,一点神经症的影子都没有。
她很暴躁且优雅。
她很强悍,在赛场上淡定自若的样子简直美到不行。
但是她对感情极其不负责任,明明她也不抗拒自己的亲昵和挑逗。
但她享受暧昧却不做出回应,这简直是恶意犯规。
所以,看吧,他没有说错,图南尔是一个邪恶的坏女人。
伊布很认可所有媒体对他的评价,他就是个记仇的人。
在比赛中,每一次别人对他犯规,他都会记得。
某一次,或许是在赛季初的时候,赫尔根后卫的激烈防守惹怒了他。
过了大半个赛季,他从背后放倒了基姆.卡尔斯特伦,又给了另外一个对手一肘子。
然后满不在乎的被红牌罚下。
但那些是在赛场上。
在感情中,理性告诉他要接受所有可能性。
毕竟他对于精英家庭教育出身的图南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个理想的,精神稳定的伴侣。
但是感性却让他想要立马冲到图南的面前,尽情的去说些傻话。
这样摇摆不定的想法折磨着他,他无法和任何人诉说,只能告诉米诺。
原本他还抱有很大的期望,或许米诺会和图南尔说说自己的情况。
但那个自私的家伙却说他可能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去他妈的米诺!去他妈的心理医生!让该死的爱情见鬼去吧。
……
图南来到荷兰的第一时间就去医院看了米诺。
推开vip病房门,入眼一片纯白。
米诺躺在床上翘着脚,左手打着点滴,右手拿着叉子,把小桌板上切好的芒果煎饼往嘴里送。
“真惬意啊,谁帮你切好的?奥莉比亚娜他们没在?”
将果篮和手包放在桌子上,图南施施然坐在床边的沙发凳上。
“她去接马里奥放学,刚走。vip病房的专属护士给我切的,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年轻姑娘,很特别。”
米诺显然早就知道了图南的来访,一点都不惊讶,往嘴里塞煎饼的动作没停。
图南翘起二郎腿,悠然的看着米诺。
“奥莉比亚娜没有说过啊,你居然还喜欢金发?那个护士给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想到图南和刚刚怀上二胎的妻子关系很好,米诺放下叉子,无奈的解释。
“她在给我扎血管的时候差点把我的手腕扎成筛子,记忆当然深刻。”
图南看着米诺布满针眼的左手,实在没有忍住,笑了。
“看来是个新人。”
“新的不能再新,原来的护士今天和护士长吵架离职了,她是从普通病房临时升上来的。”
想到那个菜鸟护士扎完人后满脸无辜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