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殷勤的去放撩起来的帐子,却被梁佑安挥手拦住,只好满脸纠结的站在了床头不碍眼的地方。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之后,又有口水吞咽的声音,不多会儿,鼓掌的声音就起来了,掌声越来越响,且连绵不绝,余音绕梁。
秀秀闭着眼,绷着嘴,还想堵上耳朵,怕动作太大不敢乱动。
后入时,梁佑安偏了脸,一双眸子牢牢的攥着她,看她掩耳盗铃的样子不由嗤笑。
秀秀耳中听着大姑娘开始由哭泣到求饶,无力反抗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侯爷粗大的手掌擒着大姑娘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体力上的无能为力,让她连握紧拳头捶床都捶不动,她想这片压在她头顶的天也不过如此。
大姑娘哭着喊秀秀、秀秀,实在可怜,秀秀想帮帮她,却只能跪上前去,低垂着头,握住了大姑娘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
侯爷上面已经没有老人了,不用侍奉公婆,这对大姑娘来说是好事。
夫妻俩对着牌位磕头敬茶,又喝了妾室们敬的茶,赏了些首饰。
大姑娘嫁过来之前候府也不曾用妾室管家,接管中馈也就没那么多幺蛾子。
官宦世家的嫡女,理家是一把好手,侯爷如果是房梁基石,大姑娘就是装修软装。
将陪嫁来的丫鬟仆人各就其位,一切井然有序,这新赐的候府就有了家的样子。
侯爷看大姑娘有管家的能力,索性就把上赐的田铺庄子都交给了大姑娘打理。
作为大姑娘的陪嫁,是注定要献给侯爷享用的,秀秀想不明白,进了候府也有月余了,侯爷也没召她,只他来正房的时候,必要她杵在跟前,洗漱也要她伺候。
有时候被他阴沉沉的眸子盯着,让人坐立难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拆吃入腹,目前活的好好的,秀秀只当是自己臆想的错觉。
侯爷多来正房几次,大姑娘于房事上得了意趣,也渐渐的享受起了夫妻生活。
休完了婚假,侯爷就出差公干去了,大姑娘得了新物件,招呼秀秀一起玩。
桌子上摊了一排,走近看原来是些长柱形的玉把件,有粗有细,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总之都比侯爷的驴物件精致小巧的多。
吃午饭时就让丫鬟拿热水泡上了,秀秀怕大姑娘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饭都没吃几口。
打发丫鬟下去,大姑娘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秀秀进了帐子,手把手教她。
秀秀心想或许在大姑娘眼里自己就是个傻子,天天看都看不会。
秀秀伺候大姑娘弄的手腕子酸累,就提议让个丫头进来替会儿自己。
不防被大姑娘扯着她的葡萄往前拉,秀秀吃痛只能乖乖往前。
直到近到呼吸交融,大姑娘才瞪着眼睛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姑娘我早晚把这些东西伺候在你身上。
大姑娘看她又哭,也不想哄,只捧着脸把泪珠子悉数舔了。
秀秀的哭常是无声无息的,惹人怜爱,她既像藤蔓,就想让她像藤蔓一样紧紧攀附着自己,以主人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那样活着。
男主人不在家,府里大姑娘最大,再不会蹦出来个林夫人将出格的大姑娘痛骂一顿。
命丫头们将给秀秀做的衣裳拿出来,一一摆开,供大姑娘挑选。
这些衣服都有个共同的特点,衣领处做的都比较大,且没有衬裤,有的连内衬都没有,只有外裳。
大姑娘挑了一件,哄着秀秀穿,秀秀拗不过,只得穿了。
坦肩露背的,秀秀身体都站不直了。
大姑娘兴致很高,领着她去花园里溜达,还让丫鬟拿画架来,让她坐在景致好的地方画像。
住在后罩房的几个姨娘也来凑热闹,还打趣秀秀穿的凉快。
秀秀被羞的不敢抬头,耽误了画画,大姑娘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虞,索性放了画笔,喝起茶来。
杨姨娘打趣她说若穿着这身儿去前院,肯定能让男人们看直眼。
大姑娘听了这话,眯着眼睛看她像看死人一样,杨姨娘却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兀自说的高兴,觉得自己很会恭维。
大姑娘声音凉凉的说不用羡慕,我再挑一件给你,你也穿上去前院里转转,顺便迎接侯爷回来吧。
杨姨娘吓得跪地求饶,自打嘴巴子,打的头发都散了。
尖利的声音吵的大姑娘耳朵疼,也不耐烦听这丑八怪啰嗦,沉着声音道穿吧,不穿扒光了扔出去,男人们就不止是看直眼了。
命两个丫鬟找了件上露半乳,下裙露膝的衣服给她穿上,给扔到了前院大门里,怕她跑了,又命一个小厮看着。
初春的天,早晚还是很凉的,侯爷出差也没说个归期,家将小厮们来来往往的看热闹,杨姨娘在那站了差不多有三天,才迎来了侯爷一行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