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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2 / 3)

上掷去,锋利的武器破开湿润的空气,携卷着雨丝朝敌人刺起。

脚步声在林中响起却又很快结束,像是有什么人为了躲避手里剑而不得不挪个位置一般。

月枝不断摩挲着手中的苦无,极为警觉地盯着那个方向,她转头看向早已进入戒备状态的队友,压低了声音:“不止一个敌人……”

话音未落,几枚带着查克拉的刀刃从他们的背后袭来,月枝反应极快地往旁边一躲,下一秒,那几枚速度极快的手里剑便贴着她的身体直直地撞向了她身后的苍天大树。

树木被这几枚力道极大的手里剑摧毁,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倒塌声后,冰冷的雨丝再次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月枝眼疾手快地将昏迷不醒的少女揽起,她冰凉的躯体让她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现在明显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一条巨大的水龙正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

如此庞大的水遁术,绝对不是几个中忍能够使用出来的,对手恐怕……

她后跳退回到队友身边,把昏迷不醒的鹿交到不善作战的中忍怀里,自己则趁着水龙还没到来之前,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直直地扑向敌方的水龙,所过之处皆被烧成灰烬,两道忍术在极快的速度之下相撞,霎时间,遮天蔽日的水汽升腾而起,所有人的眼前景物都化作了一片混沌。

又是几道利刃破空袭来,她微微合起眼,侧过身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次的袭击,几番交手之后,对方的身影终于露出了面容——看不到脸的人披着白色的斗篷,正拿着苦无毫不留情地朝她的脖颈最脆弱处刺去。

他的脸上带着木叶暗部所独有的兽首面具。

他的打扮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让月枝有了片刻的怔愣,分神的瞬间,对方不带感情的苦无再次落下,即便是月枝瞬间回神,仓促躲开,它也在月枝的面庞上落下一道血痕。

月枝顺手回挡,凭借着对方的力道顺势往后翻滚了几圈,站回到队友的身边。

温热的血顺着伤口流下,密集的雨水很快将其冲刷开来,白雾散去,而敌方像是探清了虚实,更不屑于隐匿身形。没过多久,几道身影从树间落下,一字排开,他们拔开背在背后的长刀,毫无怜悯地朝他们走来。

在风中猎猎作响的白色斗篷,落在两个少年的眼中,他们茫然地看着本应该是站在同一阵营的几人,对他们手中寒光一闪而过的长刀没有做出任何抵御的姿态。

“愣着干嘛!”月枝冲他们大喊了一声,“快点动起来啊!”

他们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其中一人还露出了痛苦的面色,膝盖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另一人稍微好些,却依然无法进行战斗。

“对不起……队长,我没有力气。”他喘了口气,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来。

是幻术……眼瞳中弥漫起灼热的疼痛让月枝紧了紧手中的苦无,汗水顺着手心滑落下来。

“那你们……快点躲开吧,带上鹿……”月枝说着,便咬了咬牙望向那几个暗部,金色瞳孔中的花朵疯狂交叠旋转,像是在编织一场奇异的梦境。

————

樱花瓣缓缓地从树枝间落下,在风中打转地落在了里树的肩头。

他毫不在意地拂掉了那片花瓣,再次走入挂着裁剪精致的和服的服装店。

“不好意思,打扰了,”他喊道:“请问,我定做的和服有送到吗?”

“是桑原先生啊,请稍等一下。”

片刻后,服装店的老板娘将繁丽的长袖和服展示在了他的眼前,层叠的裙裾上绘着代表着幸福与富贵的牡丹花纹,裁剪合理的领口与袖子处镶嵌着华贵精致的金线。

“还可以吧?”老板娘轻抚过衣裙上一些小小的褶皱,笑道:“是送给女朋友吧?”

像是想到了一些美好的事情,里树原本有些冷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喃喃道:“是啊。”

她一定会很喜欢的,就用这套衣服……求婚吧。

漫天的樱花像新年的那场雪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已凋谢的雪白花瓣铺满了石路,未绽放的花苞在阳光中微微颤抖。

终有一天会绽放的。

不过是时间问题……

————

冰凉的雨水从阴暗的天空中不断砸落在脸庞上,无情地冲刷掉了从身上流下的温热血液,也将战斗的血腥味一并洗去。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人,也有几个人依旧站立在雨之国的土地上。

再也无力拿着苦无的手垂落在身侧,她茫然地看着眼前几个同样颇为狼狈的暗部,从喉咙里轻轻滚出一声叹息。

要结束了吗……

“现在,你已经没有力气了吧……”就连受伤都没有喊出声的为首的那个暗部终于在此刻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战斗而变得嘶哑:“不要再做一些无力的斗争了。”

她没有答话,只是垂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皱起了眉。

为首的暗部像是极为不耐她这样的反应,他往前踏了一步,颇为轻巧地就捏住了月枝的喉咙,一只手发力将她微微抬离地面。

被打湿了的黑发粘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很是狼狈不堪。

因为缺氧,月枝不由地露出了痛苦神色,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这个暗部,他颇为满意地说:“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能够保护你的队友……”

这句话让尚处在痛苦与窒息之中的少女睁大了眼睛,她死死地揪住了脖子上那双如焊铁般的双手,与此同时,眼眸中的金色也变得更为浓烈起来。

“都死掉了啊……因为你。”那个人的视线扫过躺在泥地上的几具尸体,突然狠狠地将她按到了一棵树上,他凑近月枝,片刻后叹息了一声,“还不够……你的眼睛,远远不及源月生。”

这些话比利刃刺入心脏更让人感到痛苦,黑暗似乎对她毫不怜惜。当那个人提及哥哥的名字之时,月枝原本就拧着的眉宇更是加深了几分,她喘了口气,用同样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们……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掐住她的人并没有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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