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哪怕是我们也无法完全掌控他的行为和想法,怎么说呢……】
【他很可怕。】
晏昭清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她见恩人,恩人每每都会笑,还赠她糖糕,帮她重新抄录笔记,他哪里可怕了。
字幕上的文字突然变为最大字号:【他爹妈都是被人陷害身亡的。】
晏昭清皱眉,恩人自小便失去了双亲……
【切频道!搞毛啊你,直接剧透是要害死她吗?不知道循序渐进?让整个世界崩坏,你们就开心了?能不能理智一点。】
眼前突如其来的闯进争吵,晏昭清仍是在傻乎乎追问,“后来呢?”
“恩人……有报仇雪恨吗?”
文字没有回答她。
她抬头,望着它们,“所以恩人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复仇,对吗?”
就像她一样,只是为了一隅安稳。
晏昭清心中很不是滋味,此刻她有些讨厌这个出现在自己和扇寻叙身上的共同点。
因为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伤痛,是独自踏上复仇路的孤独,是紧紧密密的疼痛,是午夜被千千万万蚂蚁啃食的难捱。
【怎么你又心疼上了?我服了,扇寻叙真的比成精狐狸还可怕,特别像那种草原上独傲的野狼,浑身散发着孤注一掷的狠劲。】
“那是因为我恩人他聪明。”晏昭清搓搓手。
她慢悠悠说着,“还有,你们别老说我恩人坏话!”
晏昭清回想扇寻叙为自己做的事情,只觉得他像毛茸茸,惹人喜欢的猫咪,是会主动跑过来,蹭她手掌的家伙。
“不就是面容长得一些凶嘛,你们干什么如此攻击我恩人。”晏昭清严肃道,“不可以以貌取人。”
【。。。】
【走在路上突然摔了一跤,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我路过时突然就磕到了。】
【对空气打拳,打洗恋爱脑啊啊!】
眼看天彻底暗了,李嬷嬷站在树下举着灯笼,四处张望,“二公子,快些让姑娘过来罢,天墨了,万一摔着怎么办?”
晏昭清回头,“嬷嬷,我这就来。”
等她走过来,李嬷嬷连忙披了个斗篷到晏昭清身上,“姑娘,我让桂兰去城中酒家驿站问了问,也瞧了瞧环境,但住宿的屋子均不怎么样。”
温溪和张意慈立马激动,颇有一种晏明灿要是敢让昭清将就,她们就将他撕碎了的凶残猛兽感。
晏明灿摸摸肩膀,觉得格外寒冷,“嬷嬷,咱们先去酒家将就一晚,明日再去城中仔细看看有没有便宜的院落屋宅售卖。”
“就说让昭清去我府中!”
“凭什么去你府中,我还说昭清来我张府呢!”
晏昭清望着再次争吵的二人呆了呆,秀气精致的脸上袭上绯红,然后她笑着指了一个地方。
“没事,我和哥哥可以直接住学堂!”
温溪和张意慈均停下动作,“学堂?”
晏昭清仰起脖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此刻她眼前的字幕正在不断提醒:
【去学堂,根据书中剧情,学堂就要关门大吉,你现在去能迅速捡漏。】
终于在晏昭清的百般劝说下温溪和张意慈终于走了。
离去前两人还是不死心的在争论,自己的府邸才最适合晏昭清。
傍晚时分,坊间商铺已然挂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闭店。
街道上零星亮起屋檐下的灯笼,红涟微光,照在她们一行赶路人的身上,显得有些温馨。
李嬷嬷和桂兰跟在晏昭清身后,对自家姑娘的提议感到担忧。
李嬷嬷焦急追问,“二公子,咱们去学堂住,当真可以吗?”
桂兰提着一包行囊同样很是心急,“学堂住宿环境如何?蚊虫多吗?姑娘喜静,学堂里的学子可是吵闹呀?”
晏明灿烦得直挠脑袋,他哪里知道!他压根就没在学堂住过,他对学堂住宿的了解完全就是一张白纸状态,尽管耳朵里确实听过关于学子住学堂的事迹。
特别是像登记名字时教御也会特意询问学子是否住宿,但他晏明灿和其他贵女少爷的回答统一就是那句回府。
学堂正好伺候不起这群金贵人儿,正巴不得她们不住宿呢,那里会留她们。
晏昭清大胆迈着步子往前走,她对学堂的了解也不过是一知半解,但如今字幕开了口,既然是它们让她去,定是有道理的。
她心中明白,今日晏国公府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离府的抉择是非常正确。
等一行人走到学堂门口,恰好遇上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邹教御大摇大摆的搬出一块大木牌,摆在学堂门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闭堂肃静四字。
“邹教御,这是怎么了,学堂怎么忽然要关闭?”
邹毅闻声抬头,一看是晏明灿连忙转身,像是瞧见瘟神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晏明灿哪里会让他离开,瞬间拉住人,“邹教御,学堂这是怎么了?”
“哎呀我的祖宗诶,还不是今天你们闹的嘛!”
“二皇子气势汹汹的跑来,将学堂里面的东西毁得一干二净。”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京城这个学堂是由城中富商捐赠休憩的,加上又正巧是在城中,方便了很多不想在自己府邸中上私学的贵女少爷们,这才有了雏形。”
“贵女少爷们一来,就少不了有皇亲国戚的子女前来,依着这层关系宫里才派来了厉害的嬷嬷授课教学。”
“二皇子来发了好一通脾气,在咱们京城里哪位不是金贵的主,人府里的嬷嬷夫人等等,她们的心眼均密着,心思细腻着呢!稍稍风声起,所有报名的学子们均来退了课,教学的教御们也怕惹上事,均走了。”
“学堂啊,不敢再开了。”
邹教御四处张望了一下,迅速压低声音,小心说着,“还有,今日你们晏国公府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听说方才咱们整个京城的商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