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摇摇头，她灰败的沉闷颓肩，“我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许蔚然缓缓探手，握住呈昱京垂在腿侧的手心，稳而慢的摩擦，握住。
呈昱京任由她攥着自己的手，良久，他手心稍凝，紧紧地包住她的手，反客为主。
这点轻微变化，许蔚然眸光微闪，猛抬头目光笔直看向他，“我逃避的够久了，很多事很多人过去我一直在逃避，可逃避一点用都没有，这一次我想勇敢点，你呢？敢不敢？”
许蔚然咄咄逼人的时候，那股凌人气势让人节节败退，她上前一步，贴近他。
堵住呈昱京欲说出口拒绝的话，她道：“不用这么快否定。你和我时间还有的是，我等你想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许蔚然轻喘一口气，补充一句：“我不满意的不能算数。”
呈昱京：“……”
话已至此，摆在呈昱京眼前的状似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许蔚然今日算把话说开了。
还听取他意见，给彼此时间考虑，实则留了余地，不至于当面被拒难收尾。
之后两人回民宿，一路无话。
——
呈昱京参赛夺冠，很快人传人，整个旅游小队人尽皆知。
男人被鼓起斗志，女人热情洋溢，都想再亲睹呈医生弯弓射箭的英姿。
“说时迟那时快，呈医生一个百步穿杨—嗖嗖嗖，三支箭命中圆心！”聂远被一圈人围住，声情并茂叙述前一日呈昱京射箭场的表现，“场上场下鸦雀无声，片刻，欢呼鼎沸！”
“呈医生夺冠了吗？”
“那当然！”
“奖品呢？”
聂远呲呲牙花子，心里琢磨到底不能说把奖品消耗了吧，于是摆手含糊带过，“这么在乎奖品干甚？参加比赛最重要表现的是一股精气神。诶，说你呢，多锻炼锻炼身体，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别成天说些有的没的。”呈昱京从身后走来，伸手拍他脑袋，“租场地的事怎么样了？”
聂远咧嘴笑，“妥了。”
“听说咱们也组织了一场射箭比赛。”有人听到点小道消息，求证，“真的假的啊？”
“假的吧。”男医生摸了摸自己手指，感慨，“这双手握手术刀行，握箭头一次，还真没把握。”
“真的。”聂远不打算瞒，“第一名奖金五千。”
什么？
众人呆滞，随后陷入一轮异常兴奋的讨论，
“五千啊五千。”
“看来医院这次真出血了。”
聂远嘿一声，不乐意了：“哪次不出血啊？”
哪哪不出血。当然这话是万万说不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