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生活。
玩乐中,许蔚然对上了呈昱京的眼睛。从他眼里也看到了一种期待。她也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满足和期冀,这种感觉是她从除了呈昱京之外的人身上都不曾有的。她内心响起了一个声音:别急,慢慢来,无论中间多少颠簸阻碍,最终双方只会越来越坚定走向彼此。
闹到肚饿,小饭桌收拾起来,端上三菜一汤铺了满桌,别看菜少,但盆大桌小也挺像那么回事。
聂远没上桌,翻箱倒柜找酒,招呼道:“你们先吃着,我记得我爸在这里藏了瓶好酒呢。”
许蔚然夹了块鱼,味道还真不是吹的,当即夸赞:“聂远你这厨艺不错呀。跟谁学的?”
不问还好,一问呈昱京没忍住笑出一声,他一笑,聂远也有点脸红。
许蔚然问:“怎么了?”
聂远脸蛋涨红,支吾:“我初升高学习没跟上,上了一段时间技校,学厨师。”
中考那年,聂远深受电视广告影响,那句学厨师哪家强的广告词至今记忆犹新。成绩放下前他就下决心当厨师,他爸聂广海也不是不开明的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有理想是好事,当即大手一挥放他儿子去学厨师了。
那时还盘算过年吃不上满汉全席,张罗十几道菜那还不小菜一碟,没想聂远在技校出事了,跟同学打架蒿掉了半边头发,聂家赔了钱把人捞回来,一盘算还是觉得要继续学知识长素质,花钱打关系送上了一所三流高中。
聂远走到今天一路跌跌撞撞,也算子承父业了。
翻箱倒柜从壁橱摸出了瓶酒,端上桌,聂远:“昱京,今儿咱不醉不归?”
呈昱京:“不了。”
他瞄了眼许蔚然,他怕酒后乱性。
也因从医多年,紧急状况数不胜数,喝酒误事可不是闹着玩,怕闹出人命,所以绝大多数情况呈昱京滴酒不沾,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无论在院内还是院外,时间是个玄乎其玄的东西,生命也是,唯有时刻准备才能万无一失。
聂远象征性问问,转而对许蔚然说:“许医生,喝几盅?”
没想这女人老实不客气点头:“行啊。”
聂远愣了愣,一时看呈昱京反应,对方挑眉,大有一副谁挑事谁负责到底的架势。
聂远讪讪往后藏,“要不咱还是别喝了吧,一会还得回民宿呢。被人闻到一身酒味影响不好。”
许蔚然皱眉:“出门旅游还拘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拿来,你们不喝我自己喝。”
聂远忽说:“我陪你喝啊。”
呈昱京:“加我一个。”
聂远:“……”
许蔚然:“……”
两人一脸问号看他,呈昱京义正言辞道:“要醉一起,我可不想伺候两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