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带我去哪?”夜媚捂着胸口问昼炎。
“魔界。”
“真要加入魔族?”
“好吗,做魔头的夫人是不是很酷?”昼炎一手挽着三足金乌的太阳神车,一边征询夜媚的意见。
“哪酷?”
“嗯~”昼炎状似思考一会儿:“好像确实没什么酷的,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俩这样,很像你们花都那对感动六界的爱侣?”
“打住,我跟你可跟曼珠夫妇有着本质的区别。”夜媚不屑的撇嘴
“是吗?不都是不能相见。”昼炎不懂。
“我跟你是天意,他们两个是天罚。”
“什么天意?日夜不可同现,我可去他的吧!”昼炎表现出强烈的不服。
“昼炎你这样想不对,雅女才是你的良配,你一开始不也是那么认为的?”夜媚憋回一口血,强忍着跟他说道。
“夜媚,我不打你,是因为你受了重伤。”
“我明白,你跟月神都打女人。”夜媚表现的一脸坦然。
昼炎一噎:
“咱们能换个话题吗?那件事我后悔死了。
忘记你这个女人最会气人,我昼炎以太阳神名义起誓:再动你一根手指,我就变成狗!
夜媚,以后好好做我的魔族夫人,我会让你成为六界最幸福的女人。”
昼炎誓言说的深情,可夜媚不接
“非要择一人而嫁,我更想嫁给花烨,你们都不如他靠谱。”夜媚换了一个坐姿,她胸口疼,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维持人形的缘故。
“你喜欢花烨那种君子?也不对,我可见过他发狠的样子,哎~,也是幸亏我那次跑的快,不然也被你那师兄抽出一魂不定扔哪个角落受尽折磨了。”昼炎拍拍胸口说的心有余悸。
“你污蔑他也没用,师兄的心最软了,也最疼我,是做夫君的不二人选。”
“可惜啊,你就喜欢我们这些刺激的,夜与月,听起来好像你跟月神更般配些,不对,日与夜,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昼炎突然想要写诗,就写他与夜神。
“知道我是怎么成了夜神的吗?”夜媚打击他。
“你父神是初代夜神。”
“不是,是我吸收了月神的精血。”
“那有什么,我的你也喝了不少。”昼炎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托着下巴笑道:“像你这样的娇花,是需要日月同时的滋养,所以我对你的成长必不可少,我早说过了,要不是我瞎,当初认错了人,我们才是一对,雅女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气了,可我又不能真杀了她。
这是我人生唯一的败笔!”昼炎叹一口气,感觉心塞。
“为什么,杀了她吧,我也很讨厌她。”夜媚借机挑拨。
昼炎瞥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你跟月神在一起的最大障碍,她让我得不到你,所以我也不能让你得到明月,这就样,她很重要,死不得。”昼炎给出简单暴力的解释。
夜媚也被他给气着了,喘着气骂:“昼炎你这个疯子,说什么认错了人,我来给你盘盘,当初在梦境,那个迷雾森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已经跟她滚到了一起,要不是我误闯,扰了你们的好事,你怎么会知道这世上有我,我们更不可能有这之后的这么多纠纷了。”夜媚一口气说的太多,喘了好一会儿,才能不眼前发黑。
“姑奶奶,那幻境本就是我为你而设,是雅女趁我入睡,对我———,然后她才能进来,我哪知道她在外面对我做那种事情,自然就将她认成你了,之后的事你看见了,我本就对你苦心孤诣,‘你’这么热情似火,我更是没理由拒绝,当初我多单纯啊,还以为终于得尝所愿,看见你后,才发现事出有异,等我弄清楚是哪里出了差错,你早在心里给我下了定论,我这渣男的形象至今无法反转。”昼炎拼命给自己洗白呀
“这么说是雅女设计的你?”夜媚顺着他的话说。
“你肯信吗?”
“不太信,不过如果这是你当初对我布的一个局的话,那雅女岂不是阴差阳错的救了我?”
昼炎气的冒火:“什么局,我那是追求你,精心设计的结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约会结界!”
“那雅女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对啊,我怀疑她也跟魔族有些关系,我这结界用的是冥魇的梦魇术,她既然能进,便是与冥魇有些关系。”
“难到雅女是魔头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去了就知道了,蒙蔽了我这么久,别让我发现她一直在利用我!”昼炎说的咬牙切齿。
“真好。”
“好什么?”昼炎假凶
“看你作茧自缚还挺有意思,你介意吗?雅女给冥翼生了个女儿。”夜媚借机想刺激昼炎。
“介意就不帮你养儿子了。”昼炎实时反击。
“可明月就很介意,我只是跟你交易了一次,他就......,非常的介意。”夜媚咂咂嘴,其实她更后悔,当时一定是气疯了。
“这样啊,因为雅女,让我在感情上先对不起你,所以我对你没那么苛求,可明月不同,臭丫头,男人其实也很小气,你最好以后少在我面前拿这个刺激我,我是做了两次伤害你的事情,让我理亏在前,才一再对你忍让,可我还是见不得你与明月亲亲我我,懂?
跟我成亲后更不能与他藕断丝连,不然腿给你打断!”
“放心吧,不可能嫁你的,除非我失忆了。”
“那假成亲呢?”昼炎退了一步。
“可以。”
“那先来假的吧,反正你要明月死心,我需要一个名份,也算各取所需。”
“好。”
“行,我愿意跟你耗,神界寿数绵长,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再耗个万把千年。”昼炎觉得他佛系了
“随意。”夜媚更佛
“日子过的久了,你便会觉得现在无法接受的,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夜媚,别逼自己太紧,你的生命除了明月还有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昼炎像个大情圣,墙角挖的飞起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