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将胡萝卜雕成船桨的模样,支撑龙舟。”
“你看,这一前一后的飘着,是不是赛龙舟时的场景?”
他舀了一小碗汤,还舀了一个龙舟,稍微吹凉喂给悠悠,悠悠尝到甜甜的面果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看到这场景,苏锦一内心有点后悔刚刚的态度,不好意思的说:“陆川柏,刚刚一时情急,话说重了点,对不起啊!”
陆川柏朝她一笑,温声歉疚地说:“没关系,确实是我的不是,没有思虑周全,此次又让你受伤了。”
“没事,不疼了,你也快尝尝这汤吧,为了它来的,不吃就可惜了。”苏锦一故作轻松道。
这一顿饭吃到天黑才作罢。
苏府,苏老爷在大门外左转右转,不见女儿和外孙回来,指着莞草和水柯责怪:“你们俩,主子出门也不知道跟着点,啊,你们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回来。”
两人低头听训,莞草小声嘀咕道:“明明是小姐不让跟的,还说要跟就扣月钱。”
水柯:“闭嘴。”
“回来了回来了,小姐回来了。”莞草激动道。
苏老爷咳了两声,故作严肃,站在门口,忽视陆川柏,直接冲苏锦一道:“你还知道回来!”
苏锦一将手里的药交给莞草,左手扯了扯苏老爷的袖子,撒娇道:“好啦,爹爹,这也没多晚,女儿今日这胳膊又折了一次,还疼着呢,您就这么责备我。”
苏老爷尖叫,“什么?又折了,怎么回事,不就是去吃个饭么,快让爹爹看看。”
“行了,行了,沐院首都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多吃两副药就可以了,您赶紧将悠悠抱回来,睡着了都。”眼见苏老爷要上手,苏锦一赶紧推脱。
苏老爷不听。
“您再不抱回来,悠悠就要被人拐走了。”苏锦一急道。
果然,苏老爷抬头一看,陆川柏抱着悠悠正往隔壁走,这下苏老爷可就不答应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过悠悠,边往回走边吩咐管家:“以后这个人再来,不许放他进来,一一跟他出去一次就受一次伤,还想抢我孙子,这门婚事不结了!”
只是想将小包子交给管家的陆川柏,瞠目结舌的看着苏老爷,不是,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啊!
苏锦一挑眉,左手一摊,表示与我无关,然后哼着歌进了府。
“关门。”
第二天,陆川柏下衙照例买了杏仁酥、梅菜烧饼送到苏府。
管家出来接过食盒,“老爷吩咐了,东西可以进来,人一步都不能进来。抱歉啦,陆编修。”
这么狠!陆川柏右眼狠狠一跳,心酸。
又过了几天,不管陆川柏怎么贿赂管家,依旧不能踏进苏府一步。
无可奈何,只好趁着在翰林院休息的时候,向同僚们求助。
殿前三甲都入了翰林院,状元裴知杰为修撰,榜眼傅禹森同为编修。
清闲了一早的陆川柏,终于熬到吃午膳的时候。
他坐在案几旁,吃着自己带来的梅干菜饼子,凑向傅禹森,小声地问:“禹森兄,问你一个问题?”
傅禹森好奇,“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哦。”
傅禹森点点头,表示继续。
“假如,你有一个心上人,但是她父亲严防死守不让你们接触,要怎么办?”
“哦~川柏兄有心上人了。”傅禹森一脸戏谑,大声道:“未来岳父不同意?”
陆川柏一脸羞赧,“咳咳,你小声点,我说的是假如,假如!”
可惜晚了,傅禹森的嗓门大,这一声,四面八方的眼神都传了过来,瞬间安静的饭堂,热闹了起来。
清闲了一上午,终于有个八卦,怎么能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