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伤腿出神。
两人找了一圈得知苏锦一带悠悠去了大伯家,没好气的回到院子里,气势汹汹地质问陆川柏:“陆大人,你什么意思,叫我们过来什么话也不说,看我们跑前跑后有意思吗!”
柳与燕也用谴责的眼神看向他。分明是这两人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陆川柏也不解释,让大暑给两人上茶,等她们气喘匀,才轻声道:“两位请坐,冒昧请两位来,实属有事相求。”
杜雅喝了口茶,示意他继续说。
“苏家最近出了些事,岳父大人病在江宁,接下来,苏家的生意肯定还会出问题,到时候一一绝不会袖手旁观,如果,她要外出行走,在下恳求两位姑娘能够伴随左右。”
陆川柏真诚请求:“当然,日后两位姑娘若有所求,在下竭尽全力也会为你们达成。”
听着他的话语,杜雅和柳与燕相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的表情。
杜雅放下茶杯,“可以与我们详细说说吗?”
其实说不说的没有那么重要,苏家生意损失这么大,相信不会太久消息就会传到京都,届时相信会有不少人趁火打劫,借机吞下苏家。
所以他不介意将事情告知两人。
陆川柏让大小暑扶着他到石桌那,坐在杜雅和柳与燕的对面,将苏家自婚前收到消息开始一直到方才收到江宁府的信息,一一详述。
纸条在杜雅、柳与燕两人手中流转,两人凝重地看着纸上的信息,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
没想到一一整日和她们嘻嘻哈哈,内心隐瞒了这么大的事,面上一丝破绽都没露。
杜雅皱着眉头,小心试探地说:“我记得,过几日布行要送一批货给我爹爹,是不是这批货交不出来了?”
这事陆川柏不知道,他看向身后的陆嘉,陆嘉满眼无辜,他更不知道了,不过于伯肯定清楚,忙道:“属下去叫于伯过来。”
跑去的路上撞上了徐伯,徐伯对此一清二楚,赶紧过来解释:“回大人,布行确实有这笔订单,不过这批布是苏老爷特意安排镖队走陆路押送,再过几日就能到,杜小姐放心,不会耽误交货的。”
杜雅听徐伯说完赶忙解释:“别误会,我不是催货的意思,我只是担心……”
陆川柏:“杜姑娘不必解释,大家都明白的。”
杜雅看了看大家的神色,并无异样,确实没有误会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徐伯,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徐伯只是陆宅的管家,又不掺和苏府的生意,苏府也不会轻易将客人的信息告知外人,徐伯怎么会知道?
陆川柏也疑惑地看向徐伯。
徐伯见状,有点为难,这事是偶然,他也不知该不该说,先前的主意还被夫人斥责了一顿。
陆川柏不满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徐伯看着在场的人员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硬着头皮想:这是大人逼小的说的,不是小的故意漏嘴。
徐伯深吸一口气:“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夫人搞了个联动活动,随后想到布行的库存后续无力,然后吧啦吧啦……”
解释完这事之后,徐伯闭上嘴,小心翼翼观察在座人员的神色,方便他接下来随机应变。
静默片刻,杜雅率先开口:“这事我知晓了,还有,妹夫,你的请求我答应了。”
随后她转向柳与燕,询问柳与燕的意见。
柳与燕也点点头,声音轻缓:“嗯,反正我也没事,跟着一一挺好。”
见此情形,陆川柏不由得感慨,一一真是好运,身边都是一帮重情重义的人。
他艰难的站起身,退后两步,郑重地向两人深鞠一躬,这是他作为一个有所求之人真诚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