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形成的文化潮流。但是他也看得出,陈舒青现在对什么婚事根本毫无兴趣,她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异样情愫。
母亲的筹划,恐怕终究只是一场空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秦兴昉忽然想起那日在白木书院所见的情形。表妹和那个来自帝京的少年,明明只是刚刚相识的关系,她却为了对方仗义执言。她的愤怒,她的惋惜都那么真实。若说她真对那个少年起了什么心思,倒也毫无可能,只是那个时候,秦兴昉就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这个表妹和其他的女孩子并不相同,她似乎更关心一些家事以外的东西。
而自己一个男子,却总是困在自己的执念中,与她相比,未免相形见绌。秦兴昉心头豁然开朗,他拿起了面前的汤碗,朝着陈舒青比划了一下,道:“表妹是个爽快人。”说完也不待陈舒青回应,自己一饮而尽。
洪氏早将儿子的神态看在眼中,更感到欣慰,哪里知道母子两人的想法早就相差万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