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竟是一模一样的。尽管你有所掩饰,将左臂的动作幅度尽可能缩小,却也不难让人猜出其中的猫腻。”
“且听闻你鲜少在门内修习,一直都是靠山下的历练涨的法力。”
“所以我便不难猜到,你定是位钟爱留后招的主。否则久居于山下,是难以存活下去的。”
在入门前,田渊柏也是个四处漂泊的游者。四海为家,天地为被,自打从小时便遭遇了全家灭门的惨案。
为给家族求得一个真相,他也一直在人间游荡,犹如行尸走肉。
所以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世间混于街头巷尾的人,不为自己留个后手,可是会被这弱肉强食的世间,吞噬得连尸骨都不剩的。
伸手轻而易举地便卸下了薛礼右手的剑,田渊柏在对方惊讶地表情下使出灵力为其恢复筋骨。
“薛礼,你的剑术了得,我很是佩服。”
“但我不会轻易让你赢,因为我也想赢,想走到最高处。”
语毕,田渊柏顺势抬头又看向台上的那抹倩影,心中泛出无限的酸楚。
他很想,他也就是想。
想与她下一盘棋逢对手的棋局,能与她光明正大地交锋对决,能凭借实力。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