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凤亦成枭之京都往事> -04901-王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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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01-王家长子(1 / 3)

冯春生心宽体胖,过得格外滋润。有几个晚上还抽空不辞辛劳翻墙越户地爬太子府墙头,只为指导一下青葵习武。奈何青先天葵条件有限,年纪又过了正根骨的最佳年纪,估计再苦练十载也没什么大的成就。

这个认知很是令她失望,毕竟当初捡她回来,也不是为了养个女状元的啊。后来几日她每每再来,就蹲在廊下直勾勾看着习字的青葵,大半个时辰眼神都直勾勾的,一动不动,怪瘆人的。

直到一日夜黑风高,冯春生冷不丁扛起正在蘸墨的青葵就跑,白衣拔腿就追,要不是金鳞卫拿着巡鱼符抢先一步关上城门,那一夜,可能就会发生一场令人窒息且难以置信的人间惨剧。

经过质问,原来冯小公子想给青葵人造一场奇遇,试试看从悬崖上扔下去后能不能绝地逢生,被世外高人救起打通任督二脉洗髓通筋,走上人生巅峰!

白衣听闻后,气得当场暴走,于是冯春生在唱着“再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的歌声里被金鳞卫带走了。

然而她消停了没几日,后来又爬了几次墙头,可惜太子都不在,状也无处告,悻悻而归的冯春生总有股不好的预感,高坐在瞭望塔尖,啃着甘蔗抱着泰山吹那夏日晚风。

只是她右眼皮直跳,竟按也按不住。

盛夏渐晚,三伏天虽只有短短几十日,但离那处暑节气还有不少日子呢,更况偶来一场暴雨,日头便更热辣些,叫人热地两眼无神。京都百姓依赖着源源不断运送进京都的冰块解暑纳凉,人心躁动,百无聊赖。

就在这时,一则传闻来袭,鼓动了死气沉沉的京都百姓,一时间沦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家万万不想不明白,只不过是王家大公子例行公事回京替父述职罢了,何以一时间满城轰动?可他们哪里知道,对于一个十五岁征战沙场,二十岁横扫千军的少年将军,又是第一次露面,不止家中有适婚龄的女孩子家庭,人人都有一颗八卦好奇心。

是以他进城的那日,自城楼门口一直到广城大街,百姓们自发站在两侧夹道欢迎,说是万人空巷不足为过。花骨正巧上街去采买,被人群挤着推着,头发也弄乱了,鞋子也踩脏了,卯足了劲伸着头也没能看到骑着高头骏马入城男子的模样。

直到日上三竿,百姓们要回家吃饭了,哄然散去后,花骨才拎着挤烂的篮子回到相府。冯春生近来迷上打坐了,天蒙蒙亮时练练基本功,忽地心有所感,学着师父的样子静坐。一旦入了定,竟也能坐上一个多时辰。

花骨气呼呼地回来和她抱怨,“小姐,小姐,我今天可惨了。不仅你要吃的糕点没买到,连我都差点回不来了。要说啊都怪那什么王家小将军回城述职,害地大街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被挤来挤去,要不是我把篮子紧紧地抱着,现在连提的把手都不见了呢。”

“什么将军?”冯春生从入定中醒过神来,但仍盘腿坐着,顺着她的话说着,也不睁眼。

花骨也不是个多娇气的人,边抱怨边就着井水洗把脸,神秘兮兮道:“小姐你听说了没?好像是个年轻的男子,因为还未婚配,所以城里有适龄姑娘的达官贵人们乐疯了,都想着结一门好亲事呢。现在外面布庄的苏州缎有银两也买不着,到处张灯结彩,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过上元节呢。”

“呵呵,倒是好事一桩啊,无形中拉动了内需,刺激了消费。”冯春生松了松筋骨从床上下来,大步跨出门,与她一道蹲着洗了把脸。

这事便算过去了,大家吐槽一嘴都没往心里去,也没觉得能和自己有什么关联。

只是天气酷热,二伏天才过去一半,冯春生晚上睡觉全靠自我催眠,一遍一遍念着心静自然凉,我是个不怕热的水熊虫,熬夜影响寿命。然后在半梦半醒间一翻身,榻上一个湿答答的人形水印。

这不,她痛定思痛,开始琢磨着怎么给自己的小破地方改造成冰窖。地基已成型,不能掏空了做个冰室,满屋子放冰块还要解决排水的问题,这是比巨资,无力承担。

热地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坐在房间对面的拱门台阶上托腮沉思。

真是羡慕太子啊,有权有钱有想法,纳凉的宫殿内设施一应俱全,光水榭阁楼就有三座,驱虫的药丸随处都是。她一边想着一边去挠手背上肿起的蚊子包,要不下次去背个麻袋吧,多少捡点驱虫的药丸回来用着。哦,冰块也得偷点回来,相府仅靠着相爷的俸禄过活,刨去夫人燕窝衣裳,下人们的开支等等,剩下的也就没多少了。

往常她这个小姐不在家,花销全省了还过的紧紧巴巴,突然这么大的姑娘回来了,怎么也得每月给些月银,是以相府突然就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了。

不过好在冯岁寒适时扛起了养家的重任,管家渐渐有什么花销的杂事都越过相爷和夫人直接找他去了。

吃喝不愁,但也不能伸手管儿子要银两花呀,冯春生这个拖油瓶的梳妆台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上次纯姑抱来的东西,天还没黑就还回去了,最贵重的物品,居然还是在五层殿时一个陌生男人送的乌木簪。

冯春生坐在台阶上长吁短叹,盯着摆在脚边的乌木簪许久,扬声对花骨道:“不如,你去当铺问一问,这个簪子能换几块冰?”

冯岁寒正好经过,听到声音跨进月亮门。俯身拾起簪子看了看,笑道:“妹妹要将这簪子怎样?”

“当了换钱。”

“这簪子可不值钱。”

“啊?唉,愁的就是这个。”冯春生悠悠望向远方,长叹口气,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哥哥生辰快到了,我本准备送一件大大的贺礼,可……奈何囊中羞涩,空有理想而不能实现,我太痛苦了,太绝望了,我整夜难眠,辗转反侧,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冯岁寒笑得温和,一双眼里有亮灿灿的人间烟火,叫人安心。“妹妹需要多少银两?”

“先来二百两吧。”冯春生接地从善如流,毫不客气。

冯岁寒将簪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掂了掂,柔声道:“这样吧,我给妹妹五百两,但是,这簪子得归我所有。”

“成交!”

冯岁寒给身后的小厮江河递个眼色,江河忙掏出五百两纹银递过去,花骨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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