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凤亦成枭之京都往事> -061-你还是走吧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061-你还是走吧(3 / 4)

可不就好办了么。

现下能叫太子欢喜的,除却新得到手的美人,还能有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师哥,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太子下笔的手微顿,抬眸看着她,等她下文。

“新来的姑娘哪里好用旧人?涟雨这丫头眼拙地很,也就我,同样拙人一个,这才用得趁手。”她舔舔唇,伤口愈发疼地厉害了。“我听管家提及,说是有身家清白的稚子,稍加调教就能伺候人。现下金丝笼子……啊呸,新的宫殿还未建成已是委屈了美人,其他方面就不好再委屈了,是吧白衣。”

白衣恨不能立刻退出去,想死也别拉自己垫背啊。

果然,此话一出,太子的眼神陡然一冷,饶是冯春生懒得看脸色的也看出他的怒意来。

“气,气什么?”冯春生小声嘀咕道:“就算论资排辈,先来后到,我也能分走一个丫鬟吧。嘁,沉溺美色,连情分都不讲了,也不想想咱们认识多少年了,重色轻友……”

“咳咳咳,咳咳。”白衣捂着嘴扭过脸猛地一阵咳。

太子下颚线绷得紧紧地,若非白衣打断,已然发作了。

冯春生瘪嘴,她自然知道这话说出来太子会不高兴,可谁管他高不高兴?我自己还不高兴呢!她不顾白衣的好意,用手指在桌面轻叩几声,烦躁地又叩击几下,左手换右手托住腮,还不时长叹口气。

太子本就身子不大爽快,是以今日没有上朝。加之昨夜被她一通折腾,看完戏上床闭眼都已近三更天。他睡眠惯常清浅,躺着许久都未入梦。天色灰蒙之际觉得喉咙难受,头也混胀,太医来看过,说是有心事郁结于心,加之受了夜风寒气,需得静心修养几日才行。

□□的病好医,心病难治,久了,恐不是好事。

太子自然懂,但人若能管住心,那普天之下,恐就没有这许多是非,人人都可修心得道了。

冯春生这厮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瞪大了眼瞅着下笔渐缓的太子,哼哼唧唧道:“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放着归元殿不住,跑来此处受罪。”

她冷哼一声,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王□□流朱五狂,偏偏蝴蝶正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过往豪言似梦一场。”

啪地一声响,惊地窗外枝头的鸟儿拍翅疾飞而去。

太子脸色铁青,“放肆!冯小九,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再多说一句,本王……”

“啪”地一声,冯春生亦是一巴掌排在桌上,她怒目而视,丝毫不让,叫嚷道:“赵群你未免太过分了吧,为了一个新来的姑娘大兴土木,你把我和我爹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我说什么了吗?睡个破觉而已,深怕我吵到你们恩爱是吗?还要派左龚征在外面看着我?我不要自尊的吗?还有这玉佩,怎么,也要收回去赠给她讨她欢心吗?”

冯春生越说越气,干脆站起来叉腰继续道:“这些我都可以忍,但抢我的人就不行!赵群你试试看,如果涟雨去伺候她,老子就敢一把火烧了你的太子府!”

连名带姓,指着鼻子去骂当朝太子,多少人连梦里都不敢,冯春生却还觉得不过瘾,原地转了一圈,拿起案牍上的玉佩用力地拍在他面前,气呼呼对着他道:“还要我把什么还给你?你说。”

太子搁下笔,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心中有如刀锯般,撕拉扯拽,无法畅快呼吸。

然而只是对视罢了,率先怂的却是冯春生。她耸肩,反正脾气也发完了,至于震不震地住太子那就另当别论了。起先是左顾右盼,然后是不时瞟一眼,这种沉默地高压局面叫她坐立不安,上一次太子这么沉默地看着自己是两年前,同样是忤逆,被鞭挞了二十下,皮开肉绽,半个月没下床。

不是想的那种,隔着衣服,侍卫意思地抽几下。是真的脱了裤子被按在长条凳上,双手绑在一起,实打实的二十鞭。

鞭条像猫的舌头,蘸过盐水后打在身上,起初是疼得,然后发麻,待十鞭下去,就开始疼进骨子里。

打完后老实安分不少,夜里拖着伤翻墙回去山上,悄无声息,半点抱怨都没说。自那以后,太子府的鞭刑就成了装腔作势恐吓人心的摆设。

可当事人却不曾知晓,一想到还心惊肉跳,下意识要捂紧屁股。

“师哥。”冯春生对他的鞭子心有余悸,又觍着脸凑过去讨好他,“师哥你瞧瞧我背上,怎么黏糊糊的?”

一旦她要讨好他,必定不会再叫他殿下,断然也不会再叫太子,而是软糯地叫他师哥。呵,师哥师哥,保不齐还真是哥哥。她佯做弱小,抱着手期期艾艾道:“我就离开一小会儿对吧,还要回来呢,你就把我的人划走,我心里该多难受啊。”

她抹抹脸,好像脸上真的有眼泪一样。

“师哥,那些女人你再宠爱,也还会有更美貌,更年轻的姑娘出现,你会不停地换,一茬接一茬,但我不一样啊。”她仰起脸挤出一个自以为可爱的笑容,“我是师父赠予你的利剑,长矛,乃至平扫天下的杀器,也是他日你俯瞰山河生杀予夺最后的一抹温柔。师父盼望的不是你穿上铁甲战无不利,而是你站在权利之巅后,仍旧心怀爱意爱国爱民。”

太子斜睨她,冷哼了一声,拾起案上的笔继续批阅。“当下你要做的,是叫王啼心甘情愿娶你,非你不可。”

“啊?”冯春生皱眉,“怎么叫让他娶我?怎么让?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吗?哦,放心师哥这个我会,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买刀,打到他服气为止。”

太子没接话。

“那涟雨……”

“回去准备吧。”

“哦。”冯春生觉得此事大概率是成了,笑眯眯地准备走,就这么会儿的功夫,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伤口处疼得好像崩了一般。

待她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师哥,还有桐雨。”

太子拿起手边的砚台砸了过去,冯春生闪身躲过,揪起脸强忍住骂骂咧咧的冲动,扭身走了。

白衣唤来下人收拾残局,自己立在一侧伺候着太子喝药。太子嫌恶药的味道,拧着眉将它打翻在地。

目光落在案牍的玉佩上,又从怀里掏出另外一块来,两相合并,立刻严丝合缝成了完整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