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家也是他的,你少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在下怎么觉得兄台的话是在虚张声势,强词夺理?”
“错!”男孩子一把捞过他的茶杯,抬眸,对他,“我这个叫实话实说。”
话落,茶杯便被掷到了楼下。
“砰!”
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玉盏顿时粉碎成渣。
本该躁动的台下却一下子安静如鸦,所有来访的男性客人都纷纷醉倒了过去,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仆役神色警惕,右手已经把刀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话语冰冷,“你做了什么?”
男孩儿喝了口茶,眼神抬都没抬,表情淡然。
下一秒——
仆役神色大变,瞳孔皱缩。
“砰!”手中的刀折断,掉在地上。
他的脖子被锋利冰凉紧贴着,不仅如此,他矜贵的主子也被人用刀架了脖子。
男孩子一脚踢开刀刃,“这种东西很危险的好不好?”
男子伸手拿过对方的茶杯,云淡风轻地继续喝茶,仿佛被威胁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好啊!你个登徒子!!”男孩子蹭的站起了身,一脚踩在桌面上,指着他的鼻子怒骂,“小爷用过的杯子你要敢用!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男子扫了眼她踩在自己面前的精致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眸,问道,“这是何意?”
“自我介绍一下,产屋敷璃澄,就是你想踩着上位的女人。”
黎澄甚是嚣张地俯视着他,漂亮的小脸上净是不爽,如同炸毛的猫儿。
男子目光平静,“是吗?失敬。”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澄不满,一副混世魔王的二世祖模样。
“抱歉,被人用刀架着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请恕我没有多余的表情。”
“呵呵~”
黎澄双手环胸,冷笑着嘲讽,“等会儿再来料理你!”
她扒着栏杆,自上而下地冲擂台中间的花魁喊道,“小妍,你带人,先把这群狗男人的裤子都给我扒了。”
“咳咳咳~”
被刀横脖子都面不改色的男子突然被茶水呛到了,差点儿把自己的小肺咳出来。
他的咳嗽声引来了黎澄的视线,“放心,你们也逃不了。”
男子狼狈地擦着嘴角,上下打量着她,“产屋敷家的小姐,就是这幅模样?”
“给家族抹黑的事情不用你说,我心知肚明的很。”黎澄不屑的冷哼一声,抬脚,绕到去了他的身旁。
仆役的眼睛都瞪圆了,“喂!疯女人,你要做什么?”
“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扒你裤子。”
“你敢!!你是疯了吗?!我可是男人,你是个女子!!”仆役大惊失色,什么风度礼仪全都在一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废话,我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动,我家少爷可是···啊啊啊啊!”
撕破喉咙的尖锐惨叫差点儿把屋顶掀翻了。
“······”
男子的嘴角不雅地狂抽。
能让跟在他身边多年,专门处理各种灰色事务的武士中川发出这种凄惨的声音。
着实是个人才!
传说中杀人不见血,任务效率极高的中川正光着白花花的屁股,面色涨红,小腿打哆嗦地望着对面的女孩子,目光恐惧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
没有呀~
仆役中川哭了,活脱脱一副良家妇男被糟蹋了的屈辱表情。
黎澄失望地摇头。
果然如此。
他的主子可能性说不定会大点儿。
想到这儿,她理都不再理仆役,继而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十分友好地笑道,“好拉,该你了,你是自己配合的站起来呢?还是我让人把你摁倒地上,然后再宁死不屈地被我扒呢?”
“······”
男子一时沉默。
竟然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唉,看样子你是不想配合了。”黎澄半天不见他答复,退开了两步,抬手,示意保镖把人拖拽起来。
影子暗卫刚要点头,动手,就被男子抬手,放在桌面的东西惊住了。
他双腿一软,颤颤巍巍地跪倒在了地上。
黎澄蹙眉。
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玄木令牌,动作随意,周身却净是渗人的压迫感。
黎澄也注意到了他的东西,没有细看,仰着小脸,冷嘲,“看样子还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大人物说不上。”男子唇角轻勾,温和一笑,“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小澄。”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黎澄骄蛮道。
“我常年在外养病,久不回京。所以你应该还没见过我。”
黎澄听到在外养病四个字时心底咯噔一声,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听男子薄唇轻启,不疾不徐地吐道,“我名月彦,就是你那手段阴狠,体弱多病,又活不长久的表哥。”
黎澄瞳孔皱缩,差点儿没站稳。
“说起来,你该唤我一声兄长大人。”
黎澄呼吸都忘了,后背发凉,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无惨——
活的无惨——
杀人不见血的无惨——
她~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是不是要被吃了~
啊啊啊啊~
救···救命啊~
黎澄被吓的小脸惨白,唇哆嗦个不停,激灵了一下之后,不停地打嗝。
“看样子姑母说的不错,你真的很怕我?”
无惨微微一笑,神态矜贵清雅,周围的景色瞬间失了颜色,“这样最好,在未来管教你的过程中我也不希望太粗暴。如果能和平解决问题就再好不过了。你说是吗?”
黎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