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妻子,会不会被休掉?”
童磨无知无觉地吃团子,义愤填膺地说道,“胡说!我怎么会休掉小容儿呢~不许整日里没事儿瞎想。”
“可是,我真的很不安~”涂山容容夹着第四个团子,伤心。
“你不安也不能说话不算话!”童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坚决地制止,“这是第四个了!该你吃了。”
涂山容容颇为遗憾地收回手。
不上当啊~
“哎呀~净顾得聊天,我都给忘了。”
虚伪~
简直太虚伪了!
童磨十分嫌弃地打量着她浮夸的演技。
“我没忘就行。”他幼稚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筷子,“你也喂了我半天了,换我喂你!”
“好啊。”涂山容容笑笑。
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了。
童磨愤恨地鼻孔出气,狠狠地扎了个团子。
这个骗子!
连装装扭捏害羞都不会吗?
“张嘴。”
涂山容容低头,乖巧地吃掉他夹给自己的点心,轻轻咽下去后,微微一笑,“真的很甜呢~奶香味浓郁,皮薄馅重,还很松软。”
“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儿~”童磨差点儿把筷子掰折了,阴森森地盯着她。
“夫君难道不喜欢吗?团子不好吃吗?”涂山容容无辜地眨眼睛。
“好吃。”童磨差点儿把牙龈咬碎了。
好吃极了~
还有脸叫他夫君?有故意给丈夫投毒的妻子吗?
“那最后一个给夫君你吧~容儿少吃一个没关系的。”涂山容容很是大度地谦让道,“毕竟这样的美味很难得呢。”
“······”童磨。
他以后再给她带点心他就是狗!
涂山容容一点点地掰开他的手指,把筷子重新拿回手中,亲昵地夹起最后一个糯米团子,“来,我喂你。”
烛火晃动,洒在两人身上,温馨地如同新婚燕尔的夫妻在甜蜜的秀恩爱。
“······”童磨嘴角微抽。
好想休了她!
涂山容容笑的温柔无害,浅绿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在肩,发梢微卷,单薄的里衣下,脖颈修长白皙,锁骨精巧,白净的小脸上眉眼弯弯,像只狡猾可爱的狐狸。
“小容儿。”童磨直直地俯视着她的侧颜,突然开口。
“嗯?怎么了?”涂山容容抬眸。
“你的伤没关系吗?我们的赌约只剩不到一个月了。”童磨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说了一句,低头,咬住团子。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涂山容容道,“放心,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微凉的唇堵住了嘴,唇齿交合之际,奶香的点心被不由分说地送入口中,未尽的话和团子全都被迫咽了回去。
一瞬间,瞳孔放大,五指缠绕,整个人被死死地抵在墙边。
“哗啦~”一声,翠绿烧制的盘碟从床上滑落,落在地上,粉碎成渣。
尖锐刺耳的声音吸引了门外负责看守的人的注意。
“框!”隐的队员破门而入,“发生了什么?”
盘子碎裂在床边,原本被整整齐齐束在两侧的纱帐乱人心弦地铺开,里面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人影模糊不清,气氛暧-昧地让人心跳变快。
“只是不小心把盘子摔了,你们出去吧。”涂山容容脸色通红,摁着童磨攥着扇子的手,发丝凌乱,气息不稳地制止。
两名队员面面相觑,犹豫,“可是···”
“出去!”向来温和的涂山容容沉了声,严厉地吼他们,“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两人低头,恭敬地说了声,“是。”
话罢,转身离开,体贴地给了他们带上了门。
屋内。
“真是的,两只偷听的蚂蚁你也要救~”童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颌,看着她干净的小脸边上沾了碎椰蓉,脏了嘴角也顾不得整理地赶人出去,眼神微暗,玩味道,“不让他们站远点儿没关系吗?”
涂山容容的领口微敞,风一下子钻进脖颈,冷的她心都凉了,偏偏刚刚的千钧一发让她光洁的额头布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童磨亲吻了一下她软糯的嘴角,鼻尖蹭她温暖的脖颈,薄唇吐着热气,“一会儿害羞可别夹太紧。”
涂山容容垂眸,宛如案板上的鱼,手死死地扣着床单,“我的伤还需要静养。”
“刚刚不是说已经好了吗?”童磨轻咬她的耳朵,情人般亲昵的呢喃,态度却霸道地不容拒绝,“还是说小容儿你又在骗我?那我得检查检查~”
涂山容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阖上双眼,丢盔弃甲地放弃了抵抗。
童磨的大掌滑落,唇角轻勾。
这样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