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看不起我可以但是觉得不能看不起我的饭量!”罗沐思一拍桌子拿起啤酒倒满的塑料杯子一饮而尽。
“我来之前你喝多少了?别到时候我扛不动你得叫你的前男友拖回去。”
苏子訡将目光转移到桌上叠成小山的烤串打趣道。
“哎呦喂,才几天不见您老咋又腹黑更上一层楼了,没必要没必要,我就是小酌怡情,小酌懂不懂?没意思。”罗沐思再次将刚满上的酒一口气吞进了肚子。
“就几天没见用那么夸张吗。”
苏子訡啃起了一串烤馒头片含糊地说道:“知不知道酒量高低啊就一股脑灌,别酒精中毒了。”
“我能不了解吗?当初我可是自己个儿练出来的!嗝~”
罗沐思的脸上早已泛起了红晕。
“别到时候顶着罗大医生的脸面进抢救室就行。”
苏子訡撑着脑袋盯着罗沐思看,都说该醉的人总是会醉的,哪会有人千杯不倒。
默默放下手里的烤串将椅子移得离罗沐思更近一点,双手随意地打住了椅子的边边。
“某人……最近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分享给我乐呵乐呵吗。”
罗沐思像是被看穿了小心思慢吞吞地否定了,继续将酒倒满。
苏子訡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在酒快溢满的那一刻伸手将杯子抢了过来一饮而下。
苦涩的味道,并不好喝,但忍着皱着眉将一整杯咽下肚,喝完还有一股劲说不清就算归类为余味吧。
身边的罗沐思目瞪口呆看完了全过程,这时才反应过来。
“不是!你干什么啊你又不会喝!”
苏子訡从容地将杯子放回原位,偏头冲她笑了一下:“永远不尝试怎么会知道好不好喝呢。”
“你又钓我?”
罗沐思嘟起嘴拿起一串烤翅就是一口。
“说吧,咱们家思思又受什么委屈了。”
明明是一句不轻不重询问的话却让罗沐思泪腺的大门彻底向她敞开。
“哭啥啊,傻子。”苏子訡声音轻轻的。
她不会哄人,一直以来到最后也只有罗沐思这一个交好成闺蜜的朋友,用到最后也只发现只有直接的方式更适合有时学不会表达的自己,甚至有时候在别人最痛苦的时候语言敲击也未尝不是个好方法。
“我......今天在医...院看见他了。”罗沐思哽咽着抹了把泪,“他身边又......有女人了,生...病了来陪女...的看病...”
“是那位‘一个月’?”
“人家有名字的。”
“没出息。”苏子訡轻轻敲打了下罗沐思的头,“都一个月了人家若如你之前所言照顾不好你,那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就是......见他跟那女的卿卿我我,很不舒服。我就是忘不了他嘛!”
苏子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面前酒劲上来撒泼的罗沐思,淡定自若地喝了口水:“那比如?”
“......什么?”
“举例出你忘不了的点。”
许久的安静。
“那么我可以理解为是某个小朋友嫉妒心在作祟吗。”
“嗯,一点都不值得。”
罗沐思反反复复嘟囔着这句话,好似想将住在内心的嫉妒小鬼驱逐出去,苏子訡见状扬起了嘴角。
“罗医生这应该是前男友占有欲综合症吧?”
“花钱治疗费心力,这个买卖可不值。”
苏子訡抬手拍了拍罗沐思的头,这样的举动就算代替肢体上的安慰了。
嗯,至少前面的言语措辞再清楚不过了针对罗沐思这个有时情感冲动的人来说,她的行为是正确且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