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跟总监说好了，明天你去星衍接她。”
“哦，好。”
没人发现半敞着的门缝里不小心暴露的衣角渐渐隐去。
开始了。
——
“今天我要几点是我的拍摄时间？”杨一言对着化妆镜补妆看见苏子訡进来后便开口问，“我的咖啡呢？”
苏子訡将咖啡放置于她面前：“早上十点下午三点，其余时间可随意，过午我就得回星衍。”
“还有半小时，妆都快花了。”杨一言转头看向她，“化妆师呢？”
“拍摄现场，应该在给别的艺人补妆。”
“你会不会......” “不会。”
杨一言对苏子訡抢答式的回复顿时被呛得哑口无言，还是入行以来少见的吃瘪。
几天下来苏子訡的感受就是杨一言并没有传闻中嚣张气焰的样子，加了联系方式后忙的顾不上琴浪那边事情的时候她便提前发消息给她，而杨一言也挺配合也没了罢拍耍大牌与拍摄导演口舌之争等类似举动。
后来在拍摄快结束的倒数第三天，杨一言喊助理叫来苏子訡与她同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闷声不吭一段时间后冷不丁开口她对自己的看法。
“不该问我吧。”苏子訡随意地咬着美式的吸管，“应该问自己，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不能说是为自己而活了。”
“可我本来就不是为自己活，连走的路，结的婚姻都要听从别人的指示。”
“那么就先学着掌握。”
杨一言低头思索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苏子訡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
“突然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据我通过琴浪工作人员所知的杨一言可是喜欢动不动就冲人发脾气，事业上总喜欢剑走偏锋的人啊，这样的杨一言也会在意别人是怎么想自己的吗。”
“也许正面的杨一言和反面的杨一言一个是光鲜亮丽身份的伪装另一个却是阴影下的普通人呢。”
苏子訡沉默许久放下美式：“为什么想跟我说这些。”
“因为你是在我成名后第一个面对我的伪装毫不胆怯的......工作人员。所以我想告诉你，在我心里憋了好几年的......”
“不怕吗。不怕像花边新闻一样再一次被人爆料吗。难道跌落了就不打算重新爬回高点站在大众视野里吗？这不是我认识的杨一言。”苏子訡直视杨一言有些发红的双眼，“声明，新歌甚至是综艺，只要有决心。”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待你再次夺回失去的，想有个人诉说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苏子訡在心中沉重地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害的她。
“我要迟到了，今天的拍摄记得也要好好展现。”苏子訡匆匆忙忙站起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哭了，加油。”
“嗯...”
“妆花了可暂时没有化妆师抽空给杨一言化哦。”
“你好烦。”
在苏子訡走出休息室之前转身对杨一言说：“如果有些事一直在心里干扰你的话，不如就去找源头给自己个不满意却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