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顾植年听了声音,刚巧回头。
“外面黄沙漫天,怕是脏了脸,早上你洗漱的艾叶水还没倒掉,再去洗…洗吧。” 转身看到虞歌,眼中不由得闪过了惊艳。 “你去换了身衣服。”
“是啊,虞歌转了个圈,春水碧赶路不方便,这套是不是更适合这片大漠?这可是我来之前,特意为了大漠风光赶制的,正好洗漱过了,便想着换上。
好看么?”
好看。这样的虞歌,不再像是地狱路,奈何桥畔那朵娇艳的吸血花,也不像春日里盛放的白莲。
更像是沙漠中,仙人掌上迎风而立,坚韧耐寒鲜艳动人的姝丽。
有一种狂野的美,却又带着典雅而神圣的光辉。
这样的矛盾,却集中在了一人身上。
当真是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