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接手云楼、退到幕后,都没有男人能这样占她便宜!
起码得先付银子!
但,人家真的付了银子。
傅桃花扯开平常伪装柔弱的面具:“不要以为你付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长得好看也不行!
男子却钳住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的唇边来回的滑动,轻蔑一笑:“哼,出息啊,傅桃花,本王只不过离开几个月,你胆敢把本王忘了?你不要妄想什么哥哥。伺候好本王,在这王府里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小夫人,本王不会亏待你!否则,哼,后果很严重,你懂的。”
“慢着!”傅桃花越听越糊涂,“你编的是什么?”
流红剔透的红宝石的步摇流苏轻轻打在脸颊,让她顿时清醒。
男子冰冷的眼神就是一把寒剑:“你以为我是编的?当初是你的父兄非要把你送到本王的床上,换去他们的荣华富贵。现在,只要本王一句话,也是可以把他们从云端扔下地狱!”
她哪里来的父兄?
这人是神经病吧?
一定是!
“胡说八道!放开我!快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离谱了!
滚蛋了!
男子冷笑了一声:“本王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吧,本王现在就想要你。乖乖把衣服脱了,取悦本王。”
哼,一个卑微小人物送上来的女儿,能让他睡,还不是她的荣幸、她家族的荣耀!
对方掐了掐她妆容精致的脸腮。
力气虽然不大,但是也很不爽。
傅桃花气急了,气晕了。
对了。
他身边的人一定是知道的。
傅桃花想起身旁的侍卫,一抬头。
人呢?
那侍卫,同五皇子同出一撤的开溜方式,蛇与青蛙,果然都是一伙的!
这个时辰,云楼的姐妹都在睡觉。
“混蛋,住手!”
自从名满帝都之后,傅桃花,人人都尊称她一声大先生,还真太久没那么狼狈。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恢复一点理智:“你,您放开我。太大力,您好弄痛我了。让我先起来吧,我自己可以脱。您不让我起来,我怎么伺候您?”
用着七分情真意切,带着三分娇羞,傅桃花微微侧着脸,把柔美的侧脸轮廓展现出来,低垂着眼睑,纤卷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着光芒,像含着清晨珠露的清荷,双手不经意摆弄腰间带子的如意结,似解未能解。
男子目光顿了一下,果真放开她,好暇以待地看着跟前的女人还有什么花样。
“您累了,让我先替您更衣?”傅桃花笑得如同一座春满人间的桃花园,柔柔的抬起双手,从男子的胸前,绕过他的肩,一点一点,顺着背,若有若无的扫下腰间。
手,仿佛是一条无法预测的蛇,缠着,绕着,带着上瘾的酥麻。
这酥麻感不知不觉消失无存。
男人这才转过身来,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上是他的腰带。
男人弯腰捡起腰带,唇边溢出玩味:“好啊,挺熟练的。”
哼!
天真啊!
如果他有心不给她逃,她能逃开一步吗?
初秋的日渐短,入夜尚浅,云楼灯火刚起。云楼后角门的柴房,小窗户只有一线光。
“姐,怎么样?要动大刑吗?”阿迎竖起一根从鸡屁股上刚拔下来的鸡毛,对着跟前被她五花大绑的男人,正寻问着她姐。
傅桃花逃出去后第一时间让阿迎把沈兵抓过来。
沈兵,就是那个侍卫。
“招,招,我什么都招。”
沈兵投降得比什么都快。
“凌王明瑜,当今陛下第三子,封号凌王,年二十五,未娶妻,性格温和,温良儒雅,正直勇果,治下严格,不嫖不赌,无不良嗜好,尊老爱幼,路不拾遗,修桥补路、捐钱赈灾,偶然还做善事不留名,是个十佳好青年!”
傅桃花笑了。
疯了。
真疯了。
“我不是问你凌王的生平介绍,我是想知道上面那个是谁?”
沈兵张口就结巴:“是,是,是我们爷,凌王啊!”
显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傅桃花:“你确定他是你口中的十佳青年凌王,而不是鬼上身?”
“如假包换,假一赔十!”
傅桃花:“呸,赔一百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