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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万岁;傲世天下为我独尊……
“文东会万世归一;逐入苍穹而万世……”
一旁的三眼张志东抖抖西装外套,单手弯腰示意:
“东哥;你辛苦了,没想到还在红缨会待了一阵子,属下几个眼拙,看不出来小玲妹子对你一往情深。”
马晓玲一脸黑线下沉,心里臭骂了三眼几百片,只有两侧的刘麻子与谭萧龙沾沾自喜:
“五大当家的;二爷(杜骅岽)这是玩的什么诡计,怎么土匪不当,在山上有吃有喝不过瘾,还有大美人在怀抱,怎么无辜去当文东会老大,这是玩的哪一出,老刘我看不懂……”
五寨主谭萧龙哈哈大笑起来,眉上眼梢就要卷起一杆叶子烟来解解馋,啪啪喳吧起来,林中刹那间浓烟绕绕……
“三爷,不是我不想说,而且坏了寨里的规矩,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啊……”
“去你的,谭老怪,装什么刘伯温,一个破落教书匠入了贼窝还装斯文……”
……
“志东;小强,小爽你们三个先过去,我与张寨子有几句话要说,咱们也有一段时间分开了,况且张大当家的没拿我当外人,这次承蒙她照顾,我临别前,也要答谢一番……”
“是的,东哥……”
三眼,李爽,高强三人点头心神领会,只要旁边眨着干巴巴小眼睛的金蓉满脸不开心。
“文东哥,什么意思嘛,才几天你就赶人家走,不嘛,我要陪着你身边,看看你们要什么悄悄话,哼……”
“蓉妹,你也不小了,咋还耍小脾气,好啦,我与张寨主有大事商量,不是你这丫头听的,快过去;不然我生气了?”
“谁稀罕呢,谢文东,这次你死里逃生不是我爷爷动用关系,在江湖上打听到你的下落,说不定,你还在这穷乡僻壤当你的狗头军师呢,现在就要我走,翻脸不认人了,哼,我回去告诉爷爷啦。”
杜骅岽一脸苦笑,原来自己这是撞到狗屎还有理说不出,原本高傲自大的脸突然一阵囧态。
“好好好,都是蓉妹一个人的功劳,这次回到吉林我一定带你去辽东滑雪看冰展,蓉儿不要闹了……”
一旁的马晓玲一脸黑线:这小子真是黄鼠狼跟老鼠拜把子—— 脸皮比城墙还厚。
“真的,文东哥;你可说话算数哦,到时候我要骑大综马,耙雪橇,哈哈……”
这女人的心情就像小孩子阴晴不定,金蓉随着“谢文东”连哄带骗”真的不当电灯泡了,乖乖与文东会“三巨头”走上一辆豪华大气车厢里,等待这边大哥与红缨会告别后就启程。
“晓玲,真没想到,我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坐上东北□□大哥头把交椅,这也是我的幸运也是不幸……”
马晓玲苦笑不得,觉得今天杜骅岽含情脉脉地眼神看着自己,她突然有一种不舍,以前自己刀口上过日子,看淡了人世间的快意恩仇,杀人放火只不过是她眼里一件普通的事。
自从被杜骅岽这个男人一腔报国热情所感染,她作为名门正派的首领理所当然,自从黄峰岭一役之后,杜骅岽甘冒凶险把自己从李福兴手上救出,让自己沉睡多年的爱情忽然苏醒,还有最近一次劫省政府金库,她差点中了鬼子的毒气弹,是他把自己脸上的毒气罩脱下来给自己用,这一幕幕让马晓玲如鲠在喉,有好多话说不上来。
马晓玲只能泪光闪烁望着这个满脸微笑,毫不在意的男人的面孔,马晓玲从马上下来;想举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对方,恨他为什么轻率下结论,丢下她一个人留守空寨,抗日救国不是他一个好男儿的本色,她也是一腔热血的好女子,他们可以出死入生,生何所其所幸,死何所其可悲……
“晓玲,这次我去南方要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铲除,留守在上海张治中将军身边的间谍,我们ZG好男儿应该保家卫国,如果有机会回来,我还要联合八大门派共同抵抗日本鬼子南下,所以你不要干涉我的决定,虽然,此刻我舍不下你们这些曾经共同生死的红缨会弟兄,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会相见的。还有……”
“别说了,你要走要留谁能留你,你身边还有对你冒死搭救的佟珊芳,现在又多出一个爱吃醋的小金蓉;谢老大,□□终于变成金蟾蜍了,真是鸡犬升天,呵呵,我倒小看你了……”
“那是;我虽然混账但不花心,我虽流氓但不以强欺弱,这几年我也在红缨会待了几年了,马寨主你看到我带领弟兄们打家劫舍了,还是逼良为娼了,我一心扑在抗日救国的大事上,哪管得上儿女情长。”
“哪我呢,前段时间,你说的那番话原来是句玩笑而已,呵呵,算我当初对你含情脉脉。杜骅岽你这个白眼狼,还不如李福兴敢爱敢恨。”
“晓玲,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让李频兄的磐石游击队调遣到秃子岭,我得罪了岛田井夫的特战队,我知道这一去生死未卜,但我还是一直惦念着你,你要答应我;经常与磐石游击队,南满游击队联系,他们说Go产党的部队,一方有什么变故,你们一定要相互合作,绝不让敌人有机可乘,明白吗?”
张晓玲看看满脸心疼的杜骅岽,雨如泪下转过头去,因为她怕哭出来不可控制。
刘麻子与谭萧龙也从马镫上下来,脸上一阵酸楚,直接拍了拍对方的肩旁:
“杜兄弟这是义薄云天,虽生于草莽之间却身怀大志,恭身处于南隆却心存于难世,放心吧;杜老大,我俩会照顾好马寨子的,你一路保重……
……
……
……
“不不不好了,马马寨主;杜骅岽在北洪门被川岛鬼子杀死了……”
一旁的马晓玲与二当家马红缨;五当家谭萧龙转头说话之间,却被浑身羊绒大衣,脚上马靴的刘麻子冲进来无故打扰,顿时堂上的大伙如同惊雷。
刘麻子腰上配置着两把净面匣子枪;他满脸麻子,坐下巴还有一块刀疤;此人为人豪爽,重情重义;在红缨会任三大当家的。
马晓玲脸上一阵刷白,突然蹭得一声站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同样悲伤表情的三当家刘麻子。
“三哥,你是在搞笑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