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骅岽居然被川岛八嘎解决了,你亲眼看见??”
谭萧龙一脸懵逼看着堂下的三哥刘麻子,只见他满脸唉声叹气,捶胸顿足一怜惜,随后把两把齿轮□□直接灰心丧气地丢在地上。
“杜兄弟呢;咱俩虽不是一个妈生的,但自从你在孟良崮据点一役之后,咱俩就一起出生入死,一起进行江桥抗战,长城保卫战,一起围歼张海鹏别墅守军,消灭佐藤特战小组,哪次不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英年早逝,哎……”
一旁的马红缨暗自窃喜,心想着杜骅岽虽然晓勇善战但也不是自己依靠的主,此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哪个人不好惹,偏偏惹上日本东京最厉害第三特战队……
李福兴早就对马红缨说过,抗战已经四年之久,瞧瞧东北的张海鹏叛变,河北的汪精卫叛变,就连河南省主席韩复渠也投降日本鬼子了,现在山西已经无险可守,太原迟早晚早都是日本鬼子的囊中物……
几番规劝红缨会的马二当家的倒戈相向,为皇军开疆辟土,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马红缨至少还是跟随老帮主戎马一生,多少还有个怀念,这不,在老李福兴面前左右摇摆不定。
这不听说杜骅岽死于川岛鬼子手上,心里多年的委屈终于出了口气,这次不改于色继续套问:
“三麻子,你说的是真的,杜骅岽死在川岛特战队手里;你不是眼花了吧?”
“千真万确,这次大当家的听到杜骅岽在天津被围,于是我就带着几个兄弟化妆成落难的百姓进入关中,你猜怎么着;日本鬼子玩真的,动用了一个宪兵联队800余人,在联队长河边森野轮番轰炸下,北洪门死的死伤的伤,基本上被灭门……”
“鬼子有那么厉害,北洪门虽不是全国统一大门派,但就在天津也有几千之人,就凭河边老儿几百余人,哈哈,说出来怕人笑话?”
马红缨继续套问三当家的,刘麻子是个直肠子,见什么就说,全然不顾马大当家的脸上一阵惨白,可始终没发声。
这正是马二当家的用意,这婆娘天天想男人,自己撮合李福兴与她,她硬是眼高手低,却对一个外来人呼来喝去,完全没有把他这个二把手放在眼里,现在可好,男人死了,自己就魂不守舍的样子。
马红缨继续追问:“杜骅岽怎么死的,你可不要瞎说,他可是东北文东会老大哦,这小子好气派好嚣张,谁不知道脱毛狗掉进粪坑里,不是屎就是死……”
“哎,这次日本人表面上是宪兵队与侦缉队牵头打击北洪门,实际背后是川岛八嘎特战队在背后引蛇出洞。杜骅岽刚好从地洞里钻出来,就被川岛狙击手盯上了,而且鬼子还抓住了金鹏的孙女,以死要挟杜骅岽放下枪投降,看看,这枪就是我手下人趁鬼子交战之际,现场捡来的,哎……”
“够啦,混蛋王八蛋……”
默不出声的马晓玲突然勃然大怒,于是一拳砸在桌子上,没想到;坚韧如铁的桌子应声而碎,当场吓得刘麻子,马红缨两位当家的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
“刘麻子,你别瞎说;他说过咱们会在战场上相见的,我不相信,不相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晓玲说着满声呜咽起来,泪汪汪的眼珠看着现场的人……
刘麻子连忙从怀里掏出,杜骅岽在花圃旁扔出月牙信物,这枚就是文东会大佬真正的传世珍宝,因为谢文东身上的这枚驱邪避凶的信物,就是在俄罗斯边境河边丢掉的。
而红缨会二当家杜骅岽带着,刘麻子一伙贩卖茶叶烟土给俄国佬;却无意捡到这个月牙信物,要不然就李爽,三眼还有高强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么多离奇事情。
可这一挂坠链给杜骅岽带来幸运,同时也带来不幸;正是这串月牙的疏忽,杜骅岽本来拿来引暗组成员来搭救自己,却被一场生死之战给包围。
“这个就是死者留在现场的遗物,我亲眼看到当时一阵爆炸声,杜骅岽与十几个鬼子被炸的血肉模糊,残衣碎片渣都不剩……”
马晓玲顿时脸色惨白心如死灰,本想着杜骅岽会重新回到红缨会,同她的兄弟们一起打鬼子,保家卫国的誓言会实现。
这这个风雨飘摇破碎,国家山河沦陷的年代,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她们几个居山为王的草莽英雄,精国不让须眉女子,有几个女儿情长敢爱敢恨。
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人去楼已空,独目空山望,两鬓斑白;醒目泪两行……
马晓玲直愣愣拿起刘麻子手中的月牙信物,看着琥珀上有褐色文字雕刻的“东”字,心里一阵巨痛,差点让她眩晕下去,只觉得两眼空口,泪光涌动。
受到打击的马晓玲不笑不恼,不哭不闹;自顾着僵硬身体地看着前方,呆板地迈出沉重的步伐,默默无语地走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