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吧。”
“王妃……”张之彦跪在地上喃喃着,感动的难以成言。
慕雪望着他亲切道:“对了,上次给你夫人打理老寒腿的药,可用完了?这药是皇上赏的,听说挺不错的。上回,我也听你夫人说,效果还是蛮明显的。她若是用完了,你不要客气,和王嬷嬷说一声,再去领些就是。”
感动和感激交织在一起,知道自己的这些话算不上什么,可他是真的想说:“王妃的厚恩,奴才真是无以为报。”
慕雪和蔼地笑了笑,真心道:“之彦,快别这么说。你们常年在外奔波,我能照顾到的,自然要努力做,也好让你们安心办事。”
顿了顿,慕雪又道:“对了,我听说山州宁州,原编人丁二万六千六百余丁,现在‘内有地之丁不及一万’,‘无地之丁乃至一万六千有奇’,‘其中故绝逃亡老病孤贫之丁及虚丁、朋丁又不啻数千’,这说法在当地可有流传,不知皇上这次南巡可会风闻此事?”
“王妃的意思是……”张之彦有些不明白,王妃为何突然提到此事,他们在山州基本没有什么大的生意。
慕雪不经意地笑了笑,“有时上达天听是有必要的,你说是吗?”
张之彦立刻会意到王妃的意思,点头道:“王妃放心,奴才晓得怎么做了。”
“嗯,你和瑞恒办事,我一向都很放心。我可是等着你和瑞恒对这个计划的主意呢,你快去快回吧。”
“是,奴才告退了。”
“嗯,去吧。”
回到房间后,慕雪做得第一件事,就是从身后抱住正在看书的秦真,和他撒娇。此时的她,不见方才的一丝精明干练,却格外地多了好几分小女儿的娇态。
秦真转过身,接住依靠过来的娇躯,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笑着问道:“处理完了?”
慕雪嗯了一声,便依偎进这个她最喜欢的怀抱。她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安心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她熟悉的气味。
秦真的下颚,轻轻摩挲着慕雪的脑袋,问她道:“都说些什么呢?什么事就这么火急火燎的!”
慕雪看着爱人,调皮的眨眨眼,调侃道:“也没说什么,就是一担生意和许多银子的事情。”
“你啊……”秦真听着她把这么正经的事情,形容地那么俗气又那么贴切,不由笑了起来,也打趣起来,“那就劳驾夫人,把‘这一担生意和许多银子的事情’,说给为夫的我听听。”
慕雪看着他,接着玩笑道:“事情那是这样滴,我们家先看中了一块大肥肉,我呢已经和卖家谈好要买了。然后就冲出一个恶霸要抢,然后我就考虑要不要和这恶霸计较。可还没等我思量完,就又冲出一个土匪,说此处是他开,此花是他栽,一心想要抢占这块肥肉。我见这恶霸和这土匪为了这块肥肉斗得不亦乐乎,于是乎就对老板大方道:‘我不要了。’好了,‘这一担生意和许多银子的事情’讲完了,我的夫君大人,你可觉得有趣?”
秦真是何等的悟性,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的脸上不见喜怒地问道:“那这恶霸和土匪是谁?”
慕雪伸出两只手,先用一只手比9,再伸出另外一只手比2,然后挑眉看看秦真,“你说我放弃这块肥肉,是不是很聪明的决定?”
秦真没说话,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并不是在乎这些银子,而是对这些争斗越发厌恶起来。再联想到太子没空去管钱粮征收的事,却对参与这种事情不亦乐乎,心中发涩,不由地皱眉起来。
慕雪用手轻轻舒展着他的眉头,“别人的事,我们操心不来。这些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就是父皇也多有无奈。所以,你别皱眉了。对了,我还有个好消息和你说,山州的事情,父皇回来必定会问,你到时就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意会道:“这也是你刚才去办的事情?”
慕雪故作委屈地看向他,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多事了?”
他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我越发觉得,我当年一定要得到你是对的。”
慕雪刚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她的嘴巴就已经被他用吻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