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别人当没见到,我自己也不能心安理得啊。
我在秋千许可的范围内挣扎。
他一下子揽住的后背,勾住我的腿:“那进去吧。”
???这不是更让院子里的人另作他想吗?
他却直到将我抱到房里才停下来。
他一只腿弯曲跪在床上,将我放在床沿。
鼻尖靠鼻尖。
“真是难得见你这样高兴。”他轻轻说,嘴角眉梢都是笑意。
这样的体会,很让人感到动容。。你的情绪牵动着另一个人的情绪,你高兴,他也高兴。
这样的心意相通,心绪相动。
若说爱,大约也就是如此。
我凑过去亲他。
后几日我将东厢房收拾出来供阿泱居住。
一边也派人到城门留意她,信中她说落笔后便启程,信虽快些,如今人料想着也快到了。
心中没说原因,不知道阿泱为什么来。是涿州过得不惯吗还是家里又有婚事相催?等她到了,定要好好问问。
这段时日,左泽大半心力都在河道工事上,还没开工,一直做着前期准备,筹钱、勘探、制图、修正。
这日他回来,说要到松江府一趟:“和亲的月氏族女的车架到了松江,说想来我们这里看看千岛湖再走。”
千岛湖?恐怕不是好时机吧,如今这里才被淹没不久,光顾着民生和工事,千岛湖那边左泽恐怕还没有精力照管修复。
“那你明天去迎月氏族女?”
“对。”
过了两天,阿泱终于到了。
我在门口等着她。
她下了马车,拉着我进门:“长兄也太小气了,到底也是州牧,买的屋子这门这样窄。”
我想起左泽第一次跟我提起阿泱,说她稳重细致,如今倒是见了她另一番模样,我回她:“等你阿兄回了,定要将你这句话告诉他。”
她笑:“长兄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开他两句玩笑就要将我赶出去。”
“等他回来,我们看看他到底小气还是大方。”我笑。
胡婶端了饭菜上来,特意给阿泱做了她喜欢的糖醋鱼。
饭桌间我看似不经意地挑起话头:“来漉州,是为什么?”
阿泱边理鱼刺边说:“想你们了。”
看来,是不愿说。
我也不强求:“你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不要自己一个人压在心里。就算我和你阿兄解决不了,至少能倾听你的心事,缓解你的心情。”
她扒了几口饭:“我明白的阿嫂,你容我几天,等我想清楚,我一定说出来。”
“好。”
左泽今日回来得格外晚,我为阿泱安排好床铺,卧在床上说了好些话,烛火燃了快一半,才听见有人说大人回来了。
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别聊太晚,早些休息。”
我对着门说:“知道了,吃食和浴水都备好了,你快去。”
“好。”
阿泱小声对我说:“长兄从前也回来这么晚吗?”
“最近他忙嘛,我们经常是在早餐桌上才能说几句话。不过今日这么晚倒是少有。”
“阿嫂不生气吗?”她停了一会,“我记得阿嫂从前还因为长兄太忙生过一回气。”
我凑近:“哪能日日生气,那岂不是把自己变作受气包了?”
“还是阿嫂想得开。”
“你这次是从涿州直接过来还是从汴京?”我问她。
“从涿州启程的。”
那便是在涿州遇到什么事了。
“那可是外祖母许过的?”
阿泱轻点头:“今日送我来的,正是外祖母府里的。”
这日不知是何时睡着,第二天阿缨说还是她进来灭的灯。我与阿泱收拾停当,去吃早食。
左泽坐在桌边看工事图,见到我们来了,放下说:“快来吃。”
他拿起碗筷,嘱咐阿泱:“此处即是长兄的家,便是你的家。只是我有些忙,若有没顾上你的地方,不要在意。”
阿泱回他:“我自然知道,你又不是只在漉州是忙人。”
他盛了粥,递给阿泱:“另外,还有一事,你阿嫂如今有身子,我在家时候不多,也望着你多顾着她。”
他的第二碗粥,递给我。
“长兄这是什么话,说得我与阿嫂之间没有情分似的。”
他浅笑:“那便好。”
他盛完第三碗粥,坐下看向我:“昨日月氏族女说,想邀你同游。”
“我?”
“你刚从汴京来,我猜族女是想要知道些什么。”
“她是想问……”
“对。”左泽喝了一勺粥,“她想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只可惜她选错了人。我知道的说不定和她一样多。”
“你想去吗?若不想去应付也是有办法的。”
其实我只是在犹疑阿泱,她刚来我却要出门,不太好。
“阿泱想去看看吗?千岛湖也是漉州一大胜景。”
一直低头吃饭的阿泱抬起头来:“啊?族女没邀我,怕是不妥。”
想来也是,不过阿泱这些天肯定有心事,将她留在屋里我也不放心。族女既邀了一个女眷,多一位应该也没什么吧。
左泽放下碗:“你想去吗阿泱?若愿去,长兄让人去说一声也没什么。”
秋日风起,我与阿泱到了湖边。
族女的车架在亭子中,我过去掬手自报姓名。
“劳烦左夫人了。”亭子中央的族女有些意兴阑珊地向我挥挥手,示意我过来坐。
竟然汉话说得这么好。
我拉着阿泱:“这是我家小妹,刚到漉州,也带她来见见湖景。”
阿泱朝她行礼,顺着她的示意也坐下。
我这才仔细看这位族女。
左泽说她刚刚及笄,看起来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