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前得罪过一位长官,如今有事需要这位长官的批准,长官却因前事一直卡着不准过。阿嫂她爹想让阿兄去周旋周旋。
阿嫂却一口坚定地说不准。
阿兄却一直劝她,说岳父泰山第一次让他办事不好回绝,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云云。
阿嫂当晚就在我房间睡了。
俩人都生一晚上闷气。
第三天,阿嫂把查到的东西拿给阿兄:“我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他在家里不是好父亲,在官场也不是什么好官。那位长官不过不全是因为与我爹有怨,他是想做生意,但是借自己官位的不正之路强买强卖,这才不能过。”
这就是那场唯一的架全过程。
这回……和上回差不多?
“我爹又想借钱了。”阿嫂淡淡地说,“戚砚就不跟我说一声就拿给他了。”
其实我也不明白,阿兄对俞大人也没那么有好感吧,为什么每次要帮忙?再一个,俞大人对阿嫂也不那么好吧,后来阿兄阿嫂订了亲才开始在意起这个女儿来。
“阿兄他为什么啊?”
阿嫂看着鱼竿:“这谁知道,上一回当就算了还上第二回,这回钱都有去无回的。”然后阿嫂转过头来,“阿鸲你别想这个了。我和你阿兄你也知道,不会闹多久的,也不会闹大。你安心的,过你自己的日子。”
在家里食过晚饭就回了左府。
马车上他问我:“心情好些了吗?”
“你请动我阿嫂做说客,我还能怎么?”
他突然正经向我行鞠手礼:“如此就多谢夫人了。”
我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只好转换话题:“那家糕饼铺子我喜欢吃佛手酥和枣泥糕,往后不必买那么多了。”
他笑着:“好。”
到了院子里,胡婶过来笑着说:“水好了,少夫人大公子浴洗吧。”然后似乎一直盯着……我和左泽牵着的手。
我扭捏放开,大步走进屋子。听见左泽在我身后低声笑。
浴洗完我躺在床上,想着要找个什么爱好来,不能时时刻刻将眼神放在他身上。
然后他忽然熄了烛火,落了帷帐,掀了被子进了来。
他揽住我,呼吸落在我的肩颈。
然后变成绵密的亲吻。
我转过身:“你这是干什么?”
却中了他的计。他轻易撬开我的齿关。舌尖纠缠。
我脑袋又白茫茫一片。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阿鸲……”怎么听着这么委屈,一直不是你主导吗?
我勾住他的手指,表示愿意接受,然后就彻底不管,去会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