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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3 / 3)

上还摞着几本书,像是平常随手拿了看的。

汪泉想起沈月渠当初留宿她的说辞,他说楼上房间很多。

这叫很多?

这人果然是不能信。

沈月渠把人带到厅里,低头像哄孩子般问:“要坐坐还是去床上躺会儿,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这话基本等于委婉版的“你先别发疯,冷静一下吧。”汪泉更加无地自容,闷头往房里去,最起码被窝能掩盖一点什么,这会儿让她光天化日对着沈月渠,她实在没脸。

结果走到床前她又尴尬了,沈月渠的床跟她的画风差异太大,一水流光四溢的床上用品铺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也没,高级酒店的床品也难以匹敌,汪泉觉得自己一屁股坐上去都是毁坏艺术作品了。

沈月渠看出她的犹豫,转身去门口的大衣帽间拎了件淡绿色丝质女士睡裙,掀了被角往床上一放,又干脆利落把床上多余的枕头堆在床头地上,只留两个。自己坐在床沿,把人拉到腿间轻声细语地商量:“换了睡衣躺会儿,这样舒服。”

不待汪泉质问,他又说:“早就为你准备了,你一直不来。都是洗过的新的。”

汪泉这会儿心已然软成一滩水,她乖顺地点点头,又主动说:“我先洗个澡。”

沈月渠怕她还是忌讳这么上床不干净,说:“不想洗也可以不洗。”

汪泉摇摇头,沈月渠便随她去。

汪泉洗完,沈月渠也跟着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就见汪泉半靠在床头,深色流光的床品衬着身着碧色睡裙的汪泉更水嫩欲滴,白皙诱人,她像一根刚洗净的嫩藕,又像一块上好的白玉,让人想咬一口,摸一摸。

沈月渠被这场景大大地刺激,遗憾自己早没有把人带过来,汪泉那里都是朴素的棉质四件套,小姑娘倒是跟这里很适配,雍容华贵的氛围不仅极配她优越的气质和白皙的皮肤,更增添了几分高不可攀之感。

叫沈月渠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时候不早,但要说入睡又有点早,沈月渠想起汪泉刚才饭也没怎么吃,问她:“要不要叫他们弄点宵夜送上来,水果牛奶什么也行。”

沈月渠进去洗澡后汪泉发觉自己本意是就着昏暗的卧室躺一会儿,冷静冷静,结果反倒弄成一副迫不及待洗澡上床的意思。正巧沈月渠问了,她便说那来点水果吧,横竖有点事做,不叫人那么尴尬。

很快有人送了果盘在外面起居室,沈月渠甚至想端上床让她吃,汪泉连忙拒绝,下床出了卧室。

全屋恒温,即便冬日穿着丝质睡裙也谈不上冷,沈月渠仍不放心,拿了薄的围巾毯给她裹上,俩人挨坐在一起,吃五彩缤纷,鲜甜多汁的果盘。汪泉一下子觉得神清气爽,快活似神仙。

心里舒坦了,也就不扭捏了,她想跟沈月渠说对不起,又觉得自己犯不着,这次矛盾也不能全算她单方面错误吧?最主要是,当下气氛正好,他们许久未见,汪泉嘴上抗拒,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思念,不过是生生压抑着那团躁动,毕竟早晚要分离。

但哪怕就这一刻,她不想提起那些不愉快,不想考虑太多可为不可为,就默默地安静地在这温暖美好得仿佛世间没有困苦纷扰的三楼房间,享受跟爱人的相濡以沫,相知相伴。

沈月渠正要开口跟她说话,就感觉肩膀一重,汪泉放下银叉,头跟叉子同时依靠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沈月渠内心的柔软即刻膨胀,伸手搂了人在怀,汪泉闷不做声,动作不停。

上半身裹着毯子不便,她悉悉索索扯了,沈月渠刚要出言制止,她开始往人膝上爬。直到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在沈月渠怀里,双手抱着他紧致温暖的腰身,头埋在人怀里,才安稳下来。

沈月渠几乎是受宠若惊,汪泉向来不是爱撒娇的性子,这会儿倒真真切切像个小姑娘。抱着的人柔弱无骨,像一汪浮着雪白花瓣的碧水在他怀里流动,此刻停下来,沈月渠紧紧把人罩住,心里想的都是: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就这么在我怀里待一辈子吧。

俩人静静抱了会儿,汪泉突然在沈月渠怀里闷闷地出声,“对不起。”

沈月渠只感到一阵温热的气流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打在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他挑了人下巴,不让她装死,低头问:“怎么一盘水果就把汪大小姐收买了?”

自己这么正经道歉,他还调侃她,汪泉不甘示弱,小手像蛇一般,从后往前滑到沈月渠心口,按了按说:“不止,还有这里。”

沈月渠轻笑,幸好这人还没有狼心狗肺到不知自己的真心。

汪泉手慢慢滑,一路摩挲,轻轻攥住另一处,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沈月渠说:“还有这里。”

沈月渠何时见过她这样,血气翻腾,偏偏汪泉手心松松,似拢非拢,故意勾人又不给个痛快。沈月渠不再客气,大手从下方探入四处碾压,低头咬了人一口,又去咬她耳垂,嘴里骂道:“小妖精。”火热的气流尽数喷进汪泉耳廓。

距离上一次已经太久了,沈月渠新仇旧恨一起报,把人折腾到求饶,仍是不眠不休。汪泉急了便骂:“你是没碰过女人吗?”

沈月渠极度坦诚:“对,上一次是在你家,两个月了。”

……

汪泉震惊,既没想到也不大信,但沈月渠这个没完没了的疯劲由不得她不信。他一向自持,从来没这么不知节制过,汪泉一直以为年纪大了在所难免,原来是他克制了……

不满意对方的沉默,他忽地用力,惹得人惊呼一声,报复般地在人耳边开口:“一年才几个两个月?你折腾死我得了。”

这语气倒是带了一丝可怜,像控诉又像撒娇。汪泉嘴上不敢反驳,心里比谁都冤:到底是谁折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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