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忘了。”斯科皮握住她的手,“你很介意吗?”
“不是,”罗丝说,“就是觉得你很疼。”
“忘了。”斯科皮把脸偏了过去,摸到边上的开关,把灯熄了。
又是这个习惯。罗丝又要笑他,声音没出口就被堵住了。分开近三年,他还是很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在浪潮似的起伏中涣散,在黑暗中寻到一个温热的吻。她想,性其实是很兽性的事情,很脏、很野蛮、很糜乱,爱却是很神圣的东西,是这个人间唯一不用交换就能拥有的宝藏,真是矛盾。难怪她会觉得一等下流的□□很美,像一场独一无二的、蔚蓝色的海啸。
“其实我记得……”
“记得什么?”
“记得那次……你突然开了灯,”罗丝慢慢地伸手,摸到床头灯的按钮,让微弱的暖光一点点照亮他们的轮廓,“然后你说……”
“我爱你。”斯科皮看着她的眼睛,浅灰的眸子里溢出一点温柔的笑,“我记得的。然后你和我说——”
罗丝这次没有脸红,这次她也没有说我知道,她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