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惊城女捕快> 第二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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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5 / 6)

她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凭什么会帮我?”

“我方才说了,要与公子做个交易。”她终于入了正题,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公子应该听说过安川吧?他因一件旧案被下了狱,你可听说过?”

赵宣朗立刻明白过来,脱口道:“我可没在那山上见过他,你莫想要我做什么证人。”

她神色微动:“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公子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是不是赵夫人特意叮嘱过你什么?”

赵宣朗这才意识到自己将话说得早了,干脆装傻充愣道:“叮嘱什么?小爷我可不认得什么杀人罪犯,你莫想从我这里诓些什么。”

“若是那天你的确什么都没有看见,你阿娘又何必特意叮嘱你这件事。”她自然不信,威胁他道,“赵二公子,你怕是忘了你还有杀人罪证在我手上吧?”

左右思量后,赵宣朗一咬牙,否认道:“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你这是污陷,没有人会相信的!”

“是吗?”她不以为意道,“那好,我就直接去衙门击鼓鸣冤,看看有没有信。”

言罢,她抬脚就走,脚下毫不犹豫,直到手已然碰到门时,终于听到了赵宣朗不甘心却又无奈的声音恨恨传来:“你想知道什么?”

她缩回了手,转过身来,没有一句废话:“六年多前案发那天,你和赵夫人去福庐山,有没有看见在莲花崖上的安川?”

赵宣明的声音低了几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早就不记得了,再说,我和他又不熟悉,就算面对面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当时还隔着那么远呢。”

“不熟悉?”她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谎话,“在那天的前两日,你在大街上调戏女子,是他将他教训了一顿,你还曾放言说以后见他一次便要揍一次,这也算不熟悉吗?”

听她竟连这种事都打听清楚了,他又辩称道:“实话告诉你,那天我和我娘的确原本是要上山采药的,可那次刚到药田没一会儿她便说她身子不适要回家,我担心她的身子,心里着急着呢,真的没有功夫去看对面那秃驴旁边究竟坐着谁。”

她的确没有打听到他们在那里待了多久,但既然安川都没有留意到那里有人出现过,他们应该的确没有在药田待许久。

可他的话自然也不能尽信。

“既然赵二公子坦然相待,那我也就直说了。”她直截了当道,“我助你拿到爵位,你帮我去衙门作证,说明那天在莲花崖上的确看见与圆智坐在一起的人是安川,如何?虽说你们有过旧仇,可那点仇恨比不过能保你一世荣华的爵位吧。”

赵宣明一脸为难:“可我娘特意叮嘱过,不让我趟一淌浑水。”

“看来公子对赵夫人还心存希望,认为你爹娘定然会帮你承袭爵位。的确,为人父母者定然为子百忧,他们为你铺路自然是应该的,但公子有没有想过,你虽是赵夫人的亲生骨肉,可赵宣明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侄子呢?”她早有准备,对他晓之以理道,“倘若他们当真只想让你承袭爵位,当年又为何还要将他给寻回来,毕竟他和你一样走丢了那么多年,找不回来也情有可原,只在暗中助他长大不就好了?也许在赵夫人心中,她杨家血脉才能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听她这般挑拨离间,赵宣朗从难以置信到将信将疑:“你这胡说八道……是真的?”

“真不真公子自有论断吧。”她继续火上浇油道,“这世上之人,可信者原本唯有自己,公子在外漂泊那么多年,所受苦难定然不少,难道这一点还想不明白吗?”

赵宣朗愈是惊疑,忍不住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他们怎么还不着急,原来是无所谓……”

她认同地点头:“我也是个女子,虽然孩子是亲生的,但却没有亲自养大,总归是有些生份的,说不定还会担心认错了人……”

“你胡说什么!”赵宣朗怒道,“我身上可是有胎记的,我娘怎会认错人?”

“是吗?”她佯作欣慰道,“那就好,不过我也是好意提醒,公子既已然动了手,而且还瞒着你爹娘,应该也早已意识到他们也不可靠了吧,只是还不愿承认而已。如今公子也不算孤军奋战了,你帮我,我帮你,唯有利益才最可靠,不是吗?”

赵宣朗早已心动,却又不敢全然信她:“你说这些,又有何凭证?”

“安川是我夫君,而公子是唯一能救他的人,还要何凭证?”她莞尔一笑,道,“不过,为了让公子安心,我会将那药罐子送到公子手中。”

“好。”片刻之后,赵宣朗终于松了口,“你想让我如何做?”

她提议道:“待元娘病入膏肓时,公子要去大理寺为安川作证,而后我便会帮你得到爵位。”

赵宣朗冷哼了一声:“在封爵之前,我可不会去作证。”

“我所说的,便是最好的法子,”她毫不退步,“公子若是觉得不公平,那这桩交易便算了。”

没想到她的语气如此决然,他一时没了主意,迟疑再三才勉强同意:“行,我便信你一回,但是,倘若你胆敢骗我,我定会饶不了你。”

她诚然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侯爷。”

赵宣朗被她那一声“侯爷”喊得心情大悦,临走时对她的态度已然大变,十分客气地向她告了辞。

等他走后,一直没有言语的潘柏才担心地问她道:“真的要和他做这个交易?”

“怎么说也是一条路子,试试也无妨,这样也能稳着他些,免得他再对元娘下手。”她点头道,“而且此人头脑简单,若是想探得赵家的秘密,有他帮忙许会容易些。”

潘柏在她一旁坐下,替她倒了杯茶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小心些。”

她的确渴了,将茶水一饮而尽,问他道:“这两天可听到什么消息吗?”

“倒也有些闲言碎语,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他想了想后道,“是有关圆智的,这家客栈的掌柜说,在十几年前的一个夜里,圆智曾来敲门投栈,而且身上有伤,像是被打了一顿,之后他在这里住了一夜,就在这二楼的一间屋子,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便走了。但掌柜的还说,圆智的屋子亮了一夜的灯,他走的时候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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