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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 5)

细的火漆上高傲地缀封了碧青鸟羽的信封在土黄牛皮纸信封之中脱颖而出,极为吸引眼球的外形获得了苍莹指尖的宠幸。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起信封拆开火漆取出信件,看完内容后男人一挑眉,这是没有署名的信,内容简短只有“列昂尼德·安德烈耶维奇·库尔布斯基”。

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却知道来信的人是谁,也知道他需要做什么。

“外面难得开太阳了。希望你能回日本。继续混入政府。”陀思妥耶夫斯基转头眯着眼,窗帘内层的薄纱轻笼着斜射的日光,顺着暗花流动着淡淡的蜜色,如松脂顺着树干流下,企图困住些不知情微缈的生命,而最终淡蜜色的阳光连细尘都留不住。

虽然天气好与回日本前后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果戈里还是点了点头,起身抚平裤子上的褶皱后直起腿伸了个懒腰,上楼梯时还摆摆手,笑嘻嘻地重复着一句话:“就走,就走,还需要什么特产不?”

见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回应,来来回回在楼梯上蹦蹦跳跳的果戈里如同播音员般把这句话报了好几遍,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忍不住耳边笑哈哈的聒噪,坐下来撩开晨报的第一页,语气冷淡而内容惊人:“云寻希泽黎在月见山家族最早的记录。”

仿佛正在交流今天早饭怎么样的平常语气让果戈里惊得楼梯都差点踩空,他机械地扭头,夸张地哭丧着脸指着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特产太贵了,要加费用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起身,他需要出门去买一些旅行用品,从莫斯科到索菲耶阿列克谢耶夫卡足够折腾他一整天了。云寻从二楼窗口向外眺望,看到对门的邻居带着护耳绒毛、暗色绒披风出门,她起先眉头轻皱,在脑海中寻找对这个背影的印象,无一不是一闪而过的残光,她泄气地抖抖肩膀,注视着踏雪而行的男人的背影,只有冷风伴他为他拂去衣角、领口、绒帽顶上的雪花,渐渐思绪飞远,她眼底有些怜悯与探究,她一度认为自己在下一秒会想起遗忘的事情。

就在那一刻,察觉到自己被盯视许久的男人站定回头,他眼中的狐疑与惊讶让云寻皱了皱眉,两人的对视只持续了三四秒,女孩站在二楼的窗台往下望,男人站在白茫茫的毫无点缀的雪地里抬头仰视着玻璃窗后的面孔,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阴云中流出的薄薄日光穿透苍雪茫茫投入琥珀色眼眸,清凉、澄澈、无辜而温朗,她的五官轮廓柔软,这无疑成为了她最好的伪装。逆光而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触动了云寻破碎记忆力的某根断线,一经拨动后脑就隐隐作痛,在那一刻意个敏感词眼扎入神经让她感觉到了某种话题的禁忌。

心跳声溅起的激烈感抵达每一块骨骼,她扬起了唇角朝陀思妥耶夫斯基展露一笑,随后不管不顾窗外的男人如何反应,就拉了一半的窗帘,男人冷漠着一张脸表情不变扭头就踩着厚厚的落雪前行。房间内云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笑起来时她眼底的笑意虚无极了,语气里天生所带的两分笑意也难掩明显的算计:“是个可以‘喜欢’的人。”

回应她的是半空中打了旋的一股气流,不轻不重落在她额角的碎发上,一两点痒意挠瘙着额角又小又淡的几不可见的伤疤。这是来自飞廉的警告,传完话的飞廉早已回到自己的身边。

采购回来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玄关处打了个喷嚏,楼上整理完行李的果戈里在楼梯口探头,朝下扔了个毛绒抱枕:“喂费佳,注意保暖啊,别我回来你就躺盒子里了。”

盒子什么的……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竟然没有纠正这样不太吉利的话,反而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淡漠而随意地回应:“走好。记得回来。”

淡漠的语气参杂了些许悲戚,如雪融后裸露出秃黄土地与枯瘦枝桠时大片大片低低弥漫着的孤寂。果戈里知道,就算是如此认真的语气,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起兴时的玩笑。

这样的话落在果戈里的耳朵里,有点像送儿子出远门,又有点像诀别前的对白。若是别人来看,那肯定是兄弟情深了。果戈里嘴角一抽,眼角一抖。心底嘟哝着今天费佳怎么心情这么好,居然还会开玩笑。扯过披风戴好帽子,果戈里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后背有模有样地行了一个脱帽礼,低下头的时候还不忘悄悄吐了吐舌头。

关上门趁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不到而翻了个白眼的果戈里恰好遇上了出门的云寻,女孩不知所措地、无辜地眨眨眼,她的碎发安分地晃荡在脸颊边、额头前,精细线条一笔一划勾勒着还没长开的少女的容颜,哪里有刀片留下的伤疤啊。

嘶……这愈合能力太优秀了,该不会是治愈型的异能者吧?果戈里轻瞥一眼稍作停留,略带激狂的眼底那转瞬而逝的诧异被云寻敏锐捕捉,小女孩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抬起脸笑得明朗如云后日光,照着邻居街坊那样打招呼:“早。”

笑起来甜美温和的小姑娘看着无害而纯真,毫无攻击性也毫无城府的软嫩模样乍一看确实是很好拐卖的对象。果戈里报以微笑与挥臂朗声的回应,之后他迈步离去,行李箱滑轮的噶哒的滚动声消失在街角。云寻在门口呆了数秒,捏紧手里的钥匙,本以为自己的身边只是云无蔽派来的人,想不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都被自己撞上了。

云寻踏进雪地,过深的雪阻碍了她行走的速度,她皱皱眉,眉目间带着思考的困扰,她要去跟约好的人见面的地方。昨晚在从窗口夹着碎小的玻璃裹在厚布里扔了出去,恰好砸到了姜丞柠身前,她看着她捡起来了。厚布里面的除了玻璃,还有丹碧丝,她在卫生棉里塞了字条。

果戈里一转弯,在电话亭拨通了电话。

当陀思妥耶夫斯基接通果戈里的电话听着他有声有色地描绘着隔壁小姑娘那张稍显稚嫩又初现精致的脸多么漂亮并且没有伤疤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惊讶,毕竟云氏与月见山一族都想抢夺的女孩,不用思考也知道云寻最起码异能力的作用还是不错的。他坐在沙发椅上并起手指开始思考这是异能之内的能力的还是异能之外的能力,陀思妥耶夫斯基又怎么会忘记,云寻是当年异能者实验最看重的试验品之一。

这个心有些大的小姑娘并不如他短期内所看到的那样柔软温和到无害。是一个可以好好利用的孩子。不止长得好看而已。陀思妥耶夫斯基仰头靠在椅背上,柔顺的发丝掠过后颈留下肌肤裸露在外的冰凉。

奶茶店里等候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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