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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1 / 2)

卫徉就这样跟着温若回温家了。

他站在温府门口,抬眸看着那张写着温府的牌面,两只石狮守卫着这座宅院,大门两边的奴仆姿态庄严,放眼望去尽显繁华,岁月的流逝并没有给温氏家族带来任何的改变,反观之更加昌盛。

温若取下斗笠,露出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她思索道:“卫徉,走吧。”

卫徉点了点头,他跟着温若进入这座宅院,站立在大门的奴仆向温若行礼,却拦住了卫徉。

温若偏过头,不解的看着他们,像是再要一个解释,她说:“怎么?他是我的人。”

左边的奴仆解释道:“小姐,温府有温府的规矩。”

温若的绣眉肉眼可见的皱起来了,她冷声道:“温府的规矩?你倒是说说温府的规矩是什么?”

周围的空气都冷起来了,温若盯着他们两,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笑了起来反问道:“说的也是,我只是冠上了温姓算不得温氏的人,你们是这样觉得的,对吗?”

两人惶恐立即跪了下来,打从他们入府以来,从未见过这位温小姐发火,他们以为温若只是深闺之中的闺阁小姐。

但不曾想她有一天会咄咄逼人,让他们不知所措。

温若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从远处走来的少年打断了。

温栎一袭青衣,缓缓走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手持一把白面扇。

他走近,用扇子敲了一下少女的头,还坏笑了一下。

他转过身,对着下方跪着的奴仆说道:“若儿想带个人回家而已,拦她做什么?”

温栎只听见他们说:“小的,也是按照规矩办事,请大公子温小姐不要为难。”

温栎蹲下,眉眼间有种杀气,他再次问道:“温小姐?合着在你们眼中温若是温小姐?”

温若扶额,这人又开始了,她从来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温家人,可是这个人总是极力证明他们就是一家人。

她出声制止温栎的动作,她厉声道:“这个人是我带回来的,出了事我全权负责。”

两人也懂温若再给他们台阶下,他们能怎么办呢?只能接住了呗。

两人同时应声:“是,大小姐。”

这声大小姐终于让温栎紧皱的眉头有所缓和,他还想说些什么,温若就直接越过他走了,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脂粉香。

温栎跟着温若,却被一剑寒意阻挡了他的脚步,他看着那个剑指脖颈的男子,忽有恶寒袭来。

温栎这才仔细觉得这人姿色下等,配不上温若,不知温若是眼神不好使还是怎么样。

他又是一副温和谦逊的模样,他拱手做辑,他笑道:“不知兄台姓甚名谁?”

卫徉先前还觉得这人是个有心机有城府的人,现在看来人不可貌相。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有的人做擅长伪装了,而他最不擅长就是伪装。

还未等到卫徉的回答,温若便叫道他的名字。

“卫徉,还不快跟上来。”

“卫徉么?倒是个好名字。”

温栎刚回过神,只看见温若和卫徉的一道残影,他起了戏弄的心思,他大声说道:“卫徉,你就不好奇我叫什么吗?”

而那边同时传来两个声音,是温若和卫徉的声音。

“闭嘴。”

“那又如何,与我无关。”

空气忽然安静,随后一阵笑从这府中传出。

温若低声骂道:“疯子。”

月光撒在温若的身上,她靠在窗口痴痴地看着那轮明月。

就连小竹的靠近,她也没感觉到,周身冰冷忽然被驱散,只见她的肩上搭着一件狐皮大裘,她偏过头看着小竹那双小鹿受惊的眸子,她笑意涌现:“小竹啊,你可知我这择栖阁有何意义吗?”

小竹没读过书,不懂温若说的话,但是她觉得只要是她家小姐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她说:“小竹没有读过书,但是小竹知道,这名字是小姐亲自取的,这里是小姐的家。”

温若笑了笑,她点了点小竹的眉心,她嗤笑道:“小竹,你忘了么?我不属于这里。”

温若引着小竹去到书桌旁,她拿起一根毛笔,写下了择栖二字,字迹娟秀,笔锋里却有一股韧劲儿,她放下毛笔,指着这两字,她说:“是择栖,但也不是,择良木而栖说的是那些会审时度势之人,我心中的择栖指的是平民百姓的幸福生活。”

“小竹,也许当你知晓我口中择栖的意思的时候,也许我也已经不再是现在的我了。”

小竹鼻子一酸,她委屈道:“小姐是不想要小竹了吗?”

温若狠下心来,她怕自己心软,自己一旦心软,她就输了,她厉声道:“小竹,你我终有一日会分开,这个世界上不是谁可以陪着谁一辈子的,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晓了。”

小竹却是不依,她抽泣着:“那又如何,在小竹心里小姐永远都是小姐,就算小姐要小竹死,小竹也愿意。”

温若原本想训斥这个不知分寸的丫头的,可是她竟说不出一点责备的话,她转而温声道:“笨小竹,我比你大了两岁,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啊。”

小竹,莫要把我当做你的救赎,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所以这些玩笑话,也莫要当真。

温若笑得很僵硬,谁叫她不喜欢看见他人因为她伤心落寞的表情。

此时门外的卫徉正看着鬼鬼祟祟的温栎,他提剑朝着温栎又去。

温栎蹑手蹑脚地晃来晃去,直到他看见卫徉,心里高兴得劲,同时还不忘整理衣袖。

他正准备开口,卫徉便举剑朝他刺去,温栎也想躲啊,但是奈何卫徉的身影太快,直到他感受到脖颈上的寒气,他才卖笑,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说,卫徉,你这样不好吧?我这人容易受伤,能把剑放下来不?”

温栎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该认怂时就认怂,你认了怂谁还能把你怎么样,无非是顿挨一顿打。

比起毒打他更讨厌死,这世间的人谁不惜命,无非是一些亡命之徒罢了。

他对温栎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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