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霍巍那个贱人,他松一口气。至少狗子的身体不会被玷污了。
他想到老爷子还想让他结婚,真是天方夜谭,他现在这个状态,每天晚上定时昏迷,不被妻子送到精神病院就已经烧高香了。
思及此,他心里一咯噔——如果一辈子都这样,是不是连婚都不能结了?
虽然陆谦对这方面没什么执着,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是两回事。前者是自由,后者是被迫。
解开转换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早六点,陆谦准时睁开眼睛。一切还是没有变。
苏秘书的闹铃响了三遍后,她照常洗漱,准备上班。
陆谦心情有点低落,既然还是要当狗,干脆多睡一会儿。
他感到苏景繁离开前,摸摸他的耳朵。柔声说她去上班了。
陆谦想睡到九点,但生物钟到底还是让他在七点半睁开眼睛。
陆谦打了个哈欠,刚要准备喝口水,就被眼前的一切惊掉下巴——
地板上扔了几团纸巾,沙发上的垫子也歪歪扭扭,整个屋子都比平时乱了千万倍。
这房间里,当然没有除了苏景繁以外的人。
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苏景繁一定是想测试一下他到底会不会继续做家务,然后压榨他的劳动力,作为资本家的一员,陆谦对这种套路再清楚不过。
陆谦冷哼一声,他才不会上当。
他闭上眼睛,只要看不见,就可以什么都不做。
然而过了片刻,陆谦蓦然睁大萨摩耶圆溜溜的眼睛。
他从狗窝里跳出来,一把抓过那个粉色的毛巾,开始清理屋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