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挤出来的:“什么东西?”
申全州冷静地往里推:“静脉注射镇静剂。”
放在肩上的那只手不断收紧,痛得宁湾无法对他再说出任何话,只能转头,将注意力彻底放在许清景身上。
她几乎无法承受那样的疼痛——那是一种受伤后无法揉,无法吹,无法用药的剧烈恐惧,就像她将要睁眼面对死亡。
青天白日,日光大盛。许清景的意识其实已经模糊。他完全是下意识用力,用半跪的姿态和她额间相抵。
“宁湾。”
是再轻不过的呢喃:
“我其实很怕疼。”
所以,不要再给我第二次疼痛了。
无论是辛苑还是辛鹤年,都没有带给过他这样的感受,让他误以为自己有准备,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