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迟岚心里嘲笑道。
瞧见她盯着自己看，墨素并无不好意思，只是动作更快了些。
“你这会儿……身上可好些了？”墨素躺到床上，略有些迟疑地问她。
迟岚起先没反应过来，当即就想问“我有什么不好的”，稍过了会儿才想起来什么，立即风轻云淡的说：“歇了一天，倒是好些了，只不知你有长进些没有。”
纵然已决定习惯她的夹枪带棒，这句话仍是刺激到了墨素。
墨素不语，狠狠让她见识了一番自己的长进。
迟岚倒是没想到他长进得这样快。
事后，她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说出的话仍是没什么好口气：“你今日出去一整日，便是琢磨这事去了？”
她心知墨素自然不会为了这点事出去，他出门必然是有别的事，以及为着躲一躲她。
墨素果然不认：“这种事情何须特意琢磨。”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他竟然与她说起这样的荤话来。
“呵，死要面子。”迟岚故意气他。
墨素并不接话，只是起身披衣，叫仆妇送水进来。
两人各自清理完，复躺回床上。墨素躺下的位置，与迟岚之间甚至还能再躺一个人。
迟岚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故意问他：“你睡得那么远做什么，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墨素背对着她躺着，带着困意低低道：“床太小，多留些位置给你发挥。”
虽然说要好好做夫妻的是他，但是一旦他不够清醒时，说话就立即像从前一般毫不客气起来。
“是啊，床太小，你也可以不必逼自己和我同睡一张床，多辛苦啊，何必呢。”他不客气，迟岚只会更不客气。
墨素：……
困意一下子消散大半。他往迟岚身边靠了靠，留下半个人的距离。
其实迟岚与他同床也并不很习惯，方才的距离她就觉得很好，只是为了要气一气墨素才那么说。墨素一下子靠过来，她反而很不舒服，虽然想再气一气他，但还是闭紧了嘴巴，免得他靠太近令她又一整夜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