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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任务(1 / 2)

南浔离开信王府去了楚嬅灵的药斋,却在路上却碰到了薛眷瑞。

薛眷瑞过来这里不过是想与过往做个诀别,她没有选择地答应了与李熠漓的婚事。本是已经心死,但再次偶遇南浔,她心底仍是泛出一丝希望。

“南公子……”薛眷瑞远远地便看到了南浔,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了轿子,主动迎了上去。

“滚!”南浔心情不好,只吐出了一个字,脚步都未放慢地继续向前走。

冰冷的话语使薛眷瑞心中一凛,脸上微有惧色。但再看他面色阴沉,便知他定是遇到了不快的事,握了握拳,又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到这里,南浔终于停了下来,厉目看她。“你不怕我?”

“不怕。”南浔突然的停驻确使她身体一震,但最终却说出了违心的话。

“你不怕我?连那个人都说怕我,你却说你不怕我?”南浔冷眼看向她,脸上挂着嗤笑,阴晦的眼眸中透露着杀气。

“我……我不怕你。”她先是被南浔的气势汹汹吓得退后了两步,但是为了体现自己嘴中说的话,仍是咬着牙站住了脚根。

都说江湖之人都喜欢洒脱硬气的女子,她要成为这样的人。

但是她却没有迎来南浔的赞赏,而是被他一把拎起衣领,摔似地丢到了石壁之上。“不要再我面前大言不惭,我不善良,也从未救过任何人,我只会杀人!如果不想死,就快些滚!”他冷冷地说完,松开了她的衣领,没有他的支撑,她瞬间失去所有力气,摔落到了地上。

大眼睛因着冷酷又愤怒的话语产生畏惧,瞬间噙满泪水,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而她的哭声却没有引来那男人的半分犹疑怜惜,只是那样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身后的奴仆追了过来,南浔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眷瑞泪流在却也发出了对自己的讥笑,她明白过来,她从不是喜欢南浔,他只是渴望从南浔这里得到自由。

但是依靠他人,终究是个错误的选择。

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

南浔坐在药斋屋顶,思绪占满大脑,阴郁挥之不去。忽然之间,一切变得如此无望。她的伤好了吗?她的事情如何处理的?

遥望着远方,他本不应该跟过去的。

他住了几日,寒雪宗便来了人,催他回去。

寒雪宗的人禁止出入雪山的,信使发了几次信号,南浔皆置之不理,若是往日,楚嬅灵早将他扫地出门了,但是如今见他将自己闷在房间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便没有忍心。

忽然山林之中传来一连串急促鸟儿刺耳鸣叫,叫声惨烈悲切,使人胆战心惊。

正在晾晒草药的楚嬅灵变了脸色。

她跳下屋顶,便见南浔也出来了,面色难看,师父竟对李熠清下绝杀令?

“绝杀令?”

南浔点头,师父这是在逼他回去。

“你做了什么?竟让他动用绝杀令?”

“我走了。”南浔留下一句话,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延绵不绝的山峦,雾气缭绕云间,南浔几道有绿植形成的屏障,泛舟穿越湖泊,来到一湖心小岛。

小亭下,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子,身侧的石桌上,一如往常地摆放着一盘梨花糕与一壶梨花酿。

男人面色苍白,身形枯瘦。一阵微风吹过,发丝悠飘起,也掀起了那空荡荡的裤腿。残弱的身体,使他的身体发育略显瘦小,但是枯瘦的面孔之上,却长着一副清冷超然的英俊面容,然双目之上却系着一根白绸,那白稠不仅束缚住了他的双眼,更是遮盖住了他对生命的希冀。

听到声响,绯寒知是南浔回来了,露出淡笑。

“弟子拜见师父。”

“终于回来了。”

“徒儿办事不利,竟还让师父出手。”

“回来便好。”

“……那绝杀令?”南浔没有周旋,直奔主题。

绯寒没有搭话,而是拿出一个竹筒,递给南浔。那是幻术最终章:绯色,还有寒雪宗的宗主令。

南浔心生疑惑,没有去接那东西,而是恭敬道:“徒儿任务失败,不应拿这个。”

“在我看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绯寒淡淡道,没有多余解释。

“徒儿愧对这枚令牌。”

“我不过是个代宗主,你若是接了这个,那宗中事务,一切便由你来定夺了。”

南浔明白了绯寒的言外之意,犹豫中,还是接下了那手令。

“以后这宗中事务都交予你了,莫要让为师失望。”

“徒儿谨尊师命。”

南浔出门,宗中弟子已集结成队,整齐划一,向其拱手行礼。风尘站在最前侧,喜悦更是难以言表。

南浔却面无喜色,握着卷轴与令牌,只觉得万分沉重。

他出任宗主的第一条命令,便是撤回了对李熠清的绝杀令,并撤回了所有监视她的人员。从此之后,两人当真要划清界线了。

而他躺在床上,大脑的思绪却从未停止运转过,辗转反侧,只觉得,周围的声响越加清晰明了,虫鸣鸟叫声,风儿掠过树叶的簌簌声响,钟摆的咔哒声,还有窗外不知什么利器摩擦地面的声响……

擦啦擦啦……刺耳的声响更是使他的心请愈加烦躁。

大晚上的不睡觉,找死?南浔有些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

打开门,竟发现天空已经破晓,原来又熬到了白天。再去看那声音的来源,风尘正拿着一把早已被撸秃的扫帚,在地上摩擦。

“宗主,早呀!”笑嘻嘻地献殷情。

“你干什么?”

“为了让宗主醒来有个好心情,所以贴心地在打扫呀!”举着手中的扫把,露出请求夸奖的眼神。

南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回了屋子,独留风尘一人被倒挂在树上,摇呀摇。

为了摆脱脑海中的李熠清,南浔沉迷练功,但是总觉得心气不畅,不能顺利。因此脾气也更加乖张易怒,服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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