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错过了时间,才假惺惺的去救人。
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小人?即便这人不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他也不该如此对她。想要和离,办法多得是,没必要用那种伤人的手段。
这样的做法,和他父亲当年有什么两样呢?
“别管我!”
马文才扯回自己的袖子,脑袋却开始痛了,咬唇皱眉,嘴里发出难忍的疼痛之声。
“喂!你这是怎么了?”
心乱如麻,脑子中更是乱,大红的喜堂,面露难色的媒人,大喜之日。
‘无妨,本少爷请自去请她出门,你们在这里候着就是了。’
这是他口中说出的话吗?
‘看腻了我,要找旁人?’
他马文才何时会这般说话,矫揉造作,像那争宠的小妾一般!
‘我只要你这一个文才,其他的马文才都不行。’
这小女子说的话,杂乱又断断续续的记忆突然出现在马文才的脑子里。他不可能说出这些话,而这只要你这一个文才,也不是对着他说的。
这世上本就只有一个文才,遑论其他的马文才!
这一月之久,到底是谁占了他的身体,用来快活,还有了个眼里只剩那虚假文才的妻,若是英台有她一半心意,又怎么会不肯嫁给自己!
若是英台也能这样对着自己说出那只要你的话,自己又会不会说出那争宠的话?
可这世上少有假若,而自己又认定了那一棵树,吊死也是自己的选择,对吧?
不,不对!是他从来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只有英台,他只剩下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