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人。”
独孤姮道:“若是国公家的小世子当年没有走丢的话,长到如今也该过弱冠之年了吧,他倒是十分合适。”
张妈妈笑了笑,道:“夫人刚才还说黄秀才痴心妄想呢,那国公府的门楣又岂是我们能够得上的。”
独孤姮道:“那国公府的家业几代传下来,早就被旁支分的所剩无几了。不是我自夸,在左丘县,两个国公府也比不上我手中的资产,况且我在上京城还有几间迎时的铺子,京郊近千亩良田,这些以后都是扶儿的,如此丰厚的嫁妆,配国公府绰绰有余。”
张妈妈提醒独孤姮道:“夫人别忘了,定国公可是手握左丘县的税收大权呢,况且人家有爵位,眼光也高,连京中公主的面子也不给。去年玉荪公主的儿子前来提亲,被老公爷一口回绝,气的玉荪公主在上京发了好大一通火,她可是先帝最疼爱的幼妹,当今圣上的亲姑姑,身份尊贵无比,老公爷真是硬气,不愧是开国武将之后。”
独孤姮道:“竟有这种事?”
张妈妈道:“夫人久居深宅,不问世事,我也没跟夫人提起过。”
独孤姮道:“玉荪公主我倒是见过,其跋扈程度跟咱们家扶儿有得一拼,老公爷得罪了她,流月小姐怕是不好嫁了。”
张妈妈道:“夫人有所不知,流月小姐已经当选,即将入宫为妃了,还是太后钦定的,算日子也就是最近就要进京了。”
独孤姮听张妈妈这么一说,心中若有所思,忽而嘴角微微上扬,这一笑似峰回路转,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