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此为止。”
魏禧看向她,道:“她伤成这样,是我造成的吗?我可听说是她自己爱上了爬假山锻炼身体。”
魏漪紧咬着唇,微微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再说,‘到此为止’这句话为什么是由别人说,你们听到我说原谅她了吗?她设计陷害我和魏澜,你们是半个字不提,倒是这区区禁足,紧张得跟我要杀了她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似乎也知道理亏,魏老太太语气没那么厉了,但仍是强势道:“漪儿知错了,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要追着不放到什么时候,今日算是我拉下老脸来与你商量,这样也是告诉外人你是大度的,姐妹友善不比现在传的好听?”
“她什么时候与我道歉过?是你们刚才转述的吗?算了,既然你们这不是与我商量的语气,我也没必要与你们商量,”魏禧站起身,不再废话,“来人,将二小姐送回挽风院,再请个郎中每日入内医治。”
分列在旁的护卫都听命于她,即刻上前要去抬魏漪。
魏禧放声哭了起来:“祖母,娘,我不能,我不能再被关了,他们每天都在虐待我,我会死的!”
魏禧冷笑:“虐待?不给你大鱼大肉便是虐待?让你自己洒扫铺床便是虐待?魏漪,你再敢多说半个字,这国公府也不用待了,我直接将你送到乡下庄子上去,叫你看看什么才叫虐待。”
说罢拂袖而去。
魏老太太在她背后高声骂着“不孝女”、“不可理喻”、“嫁不出去”等等对魏禧来说无关痛痒的词汇。
等她骂喘气的间隙,魏禧背对她高声道:“听闻二叔已经找到了住处,是城西一座小宅,若祖母在这种地方觉得受气,怎么不与他一道住?哦对了,二叔月俸微薄,且刚刚在京城立足,支持一家子开销巨大,定会委屈了您的,即便您当初逼死了我爹的生母,但为了享受这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还不是得腆着老脸装出一副母女和乐的戏码,让我爹认祖归宗。啊,我好像又忘了,这件事,我爹还不知道,不然他怎么依您呢。”
魏禧故作歉意地回头笑了下,走出正门。
屋内,魏老太太颤抖着手指,重喘着骂“你、你”,终是双目一翻,气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