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朝玉。
这事儿当然也瞒不过荆长碧,但是他已年过半百,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膝下嫡长子早早过世,另一个儿子寻花问柳,又没有经商的天赋,荆家的家业都至今仍在他肩上。后辈们的事情,他便是知道了,也是心力交瘁、难以从中调解。
……
越萝低眸,三日前的梦依旧清晰。
黄粱一梦浮生现,她好像就在那场梦里已经过完了一辈子。
她走过去,拉起少年的手。
曾几何时,这双手为她挡下过一方砚台,为她打过扇,为她做过芙蓉糕……
如今,这上面渗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玉色的小瓷瓶,放入他掌心。
祁朝玉抬眸,眼前少女琥珀色的眼睛依旧明亮。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说:“祁朝玉,我代殷子行,还有自己,向你道歉。”
“真心的。”